月光落在玲珑脸上,照得美人明艳万方。
两人并肩走着,一路上踩着沙子沙沙作响。
自从她说了要去教幼儿园,玲珑很明显挂了脸,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她一边走,一便贴着玲珑,小小的一条道,玲珑都快被她挤到海里去了。
对方也喝了酒,生起气来脸颊一鼓一鼓,酒气肆意。
“你干嘛贴我那么近,你和你的教室、黑板、粉笔贴近些吧。”
看吧,这下终于发作了。
方才人多,玲珑才没有说话。
老婆生气了,她立即前胸贴上她的后背,手掌抚摸着她的手肘,从她的手肘滑落到她手腕,那蚕丝一般的肌肤细腻丝滑,就像触碰到婴幼儿的肌肤一般。
她掌心覆盖到玲珑的手背,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紧紧握住。
“我就知道你生气了。”她贴着她后耳朵,小小啃了一口耳垂:“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白天我上班,还能看孩子,晚上回来陪你,你难道还不够吗?”
玲珑试图挣脱,却被她温热的手臂环抱住,抱得死死的。
她便不动了:“你都不跟我商量。”
“我这就是跟你商量呢,刚刚在酒桌上,我只是想了一下,要去当老师,还是要经过你的批准。而且,我就算不去当老师,你每天忙于政务,我每天无所事事,你就不担心我哪天无聊,跑到人间去艳遇?”
“你敢!”
玲珑掐了她一把:“你要去艳遇,我把你的手指全部剁了喂鱼。”
连衣贴着她的后背:“嘿嘿,我才不会呢,她们都没有你好看,我只喜欢你。”
她醉得不轻,抱着玲珑把她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
玲珑一双眼睛闪烁着,眼睫低垂,似乌云盖雪:“要是,要是你哪天遇见更好看了。”
“胡说。”连衣埋着头,正视她的眼睛:“没有比你好看的,就算有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世界上,和我有关系的,就只有你,其他的人,哪怕是冰鹤,她们有自己要做的事,有自己关心的人,而我关心的人,要做的人,都是你。”
玲珑倏然脸红了:“我是你要做的人,你说什么虎狼之词,弄得人不好意思。”
“我就要说,你就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人,是我最值得做,最值得干的,难道你有异议?”
玲珑忙捂着脸,哎哟一声:“哎哟,你看看你醉了都在说些什么,好好好,做做做,干干干,这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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