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柏尚存的一丝理智,看着没病没灾的赵予墨这么干,便越喝越乖,强压着抗拒将汤药尽数服下。
喝完嘴里就被塞了颗蜜饯,舌头和口腔缓了许久才终于缓过劲儿。
他一边咀嚼着,一边就要往床上躺。
被赵予墨赶忙拦下来漱了个口,才算作罢。
喝完药以后,睡意更是上头。临柏没有之前那种强逼着自己睡着又难受醒来的痛苦感受,一阖眸,睡得格外香甜。
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夫被招待着在庄子里住了好几天,待临柏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他才收拾行囊被侯府侍从好好地送回去。
连续睡了整整好几日的临柏醒得比平时要早,但身旁原本属于赵予墨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应该是出屋练枪了,临柏心想,他都听到屋外空气轻鸣的声音了。
舒舒服服窝着的少年把下半张脸埋入被中,想着要不再睡一会,又因为晨痛的原因,始终难以入眠。
睁开眼,因室内光线昏暗不明,而略显模糊的床榻顶一下映入了临柏眼帘。
思绪纷飞,他不禁开始回忆,上一回缓解晨痛是在什么时候。
五天,还是六天前?
不,不对。他养病还花了五天呢,在那之前则停了三天,加起来约莫在八天左右。
赵予墨说憋久了不好,身体会不舒服,难怪他现在这么难受。
想了一想,临柏觉得现在喊赵予墨进来一块儿缓解疼痛,有点太打扰他,便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怎么都不对味。
临柏将双手探入,尝试着用赵予墨教学的方式把玩,却始终摆弄不出在赵予墨手心里时,填满了他内心的那阵愉悦与满足。
委委屈屈的弄了一会,临柏愕然发现,他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还觉得心里更闷了。
就在此时,门扉轻响,熟悉的脚步声悄然而至。
临柏眼中染上了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期待和欢喜,慢吞吞坐起身来。
待解开衣扣,穿着里衣准备睡会回笼觉的赵予墨掀开帘帐,正好看到一只抱着被的兔子坐在床上,眼巴巴盯着他瞧。
赵予墨眼中染上笑意,忍俊不禁:“怎的起得这么早?”
他跟着上了床,刚钻进被里,就被临柏握住手。
本以为临柏是想在他手中写字,赵予墨就放松了手臂力量,却不料临柏压根儿就没打算写字。
而是带着他的手一句向下,碰到了一处灼热。
赵予墨眼眸微黯,这才发现少年眼中皆是期盼和羞怯。
……
临柏憋了多久,就也跟着憋了多久的赵予墨那受得了这个。
喉头滚动,他沉默一瞬,俯身向前,在少年唇上落了一个吻。
紧接着宽厚的手掌压在肩头,缓缓使劲,将少年按在床榻之上。
赵予墨在临柏眼角轻吻,低声一句:“看仔细了。”
便扬起被褥……
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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