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将手机放下:“你手机没带?”
苏葭问道:“静音没注意,你给我打电话了?”
宋晏容的焦急稍稍缓解,她刚才下楼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问了佣人,说英君梅在二十分钟前就出门去了。
她找了一圈没看到苏葭,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接。
刚才她都准备直接给英君梅打电话了。
宋晏容问:“到底怎么回事?”
在浴室的时候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下楼发现没有人,又听到英君梅已经出门的消息就更紧张。
诚然她对苏葭,面上还有些生气,可她的担心也是由心的。
苏葭走过去,从旁边拿起被搁置的毛巾,她将毛巾盖到宋晏容头上,她看着宋晏容的眼睛,然后往下拉了拉,白绒绒的毛巾罩住那双丹凤眼。
不等宋晏容再开口,她率先道:“晏容,当初你带我走又帮我,除了因为你的腿,还有别的原因么?”
这件事和今天的事有什么联系?
宋晏容不理解,但也还是认真思忖了这个问题,回答说:“如果我说可怜和可惜,会否让你难受?”
苏葭:“可怜什么?可惜什么?我的家世?”
宋晏容道:“都有。”
她看过一部分小说,苏葭经历过什么,将要经历什么她知道一些,所以那时候见到苏葭,想到那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在那晚之后,便要成为另外的样子,从而心生怜惜。
“那你知道我家是怎么破产的吗?”
宋晏容凝神:“听说过一些。”
她倒是调查过,是被对家陷害入了一个空壳公司的股,最后负债太多,又借了高利贷,利滚利……最后实在抵不住,才出了事。
“到底怎么了?你刚才去了哪儿?”宋晏容将毛巾从眼皮往上掀,完整的五官袒露在苏葭的眼底,她看着宋晏容,毛巾下滑到宋晏容后颈,像是圈住的姿势。
苏葭稍用力,宋晏容上身往下压了压。
宋晏容竟然比她高半个头,压下来时,高匹配alpha的压感一瞬间倾泻袭来。
苏葭呼吸急促,嗓音清醒:“没什么。”
她满不在意的样子。
只是她今天才听说,苏氏出事是宋晏容父母还有英君梅一手设计而已,她只是试探一下宋晏容是否知晓此事。
然而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有一件事宋寒霜想错了,就算这件事是真的,和宋晏容有什么关系?她不会为此离开宋晏容。
她要报复的人也不是宋晏容。
她对宋晏容万般顺从是真,演戏是真,喜欢也是真。
可是她某一瞬间,那恶毒阴暗的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宋晏容再喜欢你,再厌恶宋家,做错事的人再多罪孽,那也是父母,宋晏容绝不会帮你。
这个想法一旦萌芽,苏葭的想法便如淬毒的植物,开始生长出黑色的花。
那仿佛是在鼓励她之前的想法——这世上,她能永远,并且全然依赖和信任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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