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从早上开始,她们之间相处近乎和谐。
可是从民政局出来,苏葭就没怎么说话了,一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晏容捉摸不透,真让人惊讶,方才笑得温柔如蜜糖的女人,和现在冷然的女人会是同一人。
苏葭转过头,疑惑反问:“怎么了?”
宋晏容问:“你不舒服?”
苏葭笑了下:“没有啊。”
宋晏容眉心一动,她不是那种追着非要一个答案的人,也为这莫名的变化感到不适。
“好吧。”
这种异样的氛围持续到回家,苏葭先进了门,宋晏容换好鞋在门口消毒,进门。
“对了。”
苏葭从包里将一小叠折叠的a4放在茶几上,道:“我想了想,其实这个东西我好像也不用看……”
宋晏容平静等着后面的话。
苏葭柔柔笑道:“毕竟我和宋小姐也不是生孩子的关系。”
宋晏容一顿,随即轻笑一声,毫不掩饰的具有冷意的笑:“说的也是,扔了吧。”
…
苏葭刺完宋晏容的当天就后悔了,她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按照当下的局面,应该哄着,顺着宋晏容高兴。
在这份所谓的合同里,宋晏容对她来说才是甲方。
她就算是演也应该演给宋晏容看。
只是之后两天,她没找到机会和宋晏容缓和关系,因为宋晏容每天都在出门。
宋晏容订了一日三餐,每天都会有专人做好,送过来。
这天早饭送来,苏葭在门口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宋晏容换好常服从屋里出来,苏葭问:“你又要出门?”
宋晏容点头:“嗯。”
苏葭低头把早餐从保温箱拿出来,摆到桌上。
宋晏容驱着轮椅往前,到桌边,说:“我把城区其他闲置的空房还有店面卖了,这两天在看祁水的地皮,需要实地考察一下。”
“祁水?”苏葭道:“那附近都是老城区。”
就算买了地皮,也似乎意义不大。
宋晏容应道:“嗯,我需要去看看。”
苏葭看她一眼,虽不理解但很奇怪,她并不质疑宋晏容这看起来丢钱的行为。
她轻声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见我。”
宋晏容笑说:“为什么?苏小姐想多了。”
只是苏葭那天无常的反应,让她对危险的评估提高而已,她意识到苏葭的态度与情绪,开始影响并能调度她的情绪。
这两天,她尽量分神,让自己处于一种忙碌的状态。
而不是贪念温柔的陷阱,被情爱迷得昏头转向。
苏葭盛了一碗粥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