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思也生气了:“封老夫人,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拿这件事来说事。”
“怎么不应该?你们江家有问题,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封老夫人反问。
江芸思说:“这件事情我应该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江亦清是江亦清,我是我,你没必要把江亦清的事情牵扯到我的身上。还有,江家由谁来接手家主的位置,都有特殊的规定,封老夫人明知道外界对江亦清不实的言论特别多,何必要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拉下水?有什么问题,这也是江家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封老夫人笑了:“呵,你可真是大公无私,若说你不是九辞的未婚妻,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确实没关系,可不巧的是,你既然想要嫁入封家,就必须守着我们封家的规矩。”
“虽然你是江风的姐姐没有错,但江风并不能改变你的出生和地位。我们封家再不济,资产也是可以和江家匹敌的,你若是正儿八经的江家小姐,入封家的门完全够格,可事实上呢?江家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我们封家自然也不能稀里糊涂就应了这一门婚事吧?”
“稀里糊涂?封老夫人可真是会说笑,当初定下这一门婚事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江芸思配不配得上封家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曲老太太喜欢我,认定了我这个儿媳妇,我不知道封老夫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现在我对你来说毫无利用价值,你就可以这么着急地把我这个曾经帮助过你们的恩人当成弃子一样弃掉吗?”江芸思质问。
周围的人听到这些话,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的确不知道究竟哪一方才是对的,若严格说起来,江芸思确实帮助过封九辞,而封家也帮了不少江芸思,特别是在生意上面,封九辞没少扶持江芸思的公司,很多只有一线大集团才有资格做的项目,封九辞都会顺便拉上江芸思一块合作……
他们之间纠缠的事情太多了,旁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毕竟这种事情很难说出个对错来,但是江亦清的事情就很容易说得通了。
封老夫人说:“别给我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也是有要求的,我不求未来的儿媳妇大富大贵,但最起码身份干净,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又怎么好意思嫁入封家?”
“封老夫人,你说话注意点,我们江家一向光明磊落,何曾招惹过你?至于让你憎恨我们到当众抹黑的地步吗?”就在这时,江勋走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质问她。
封老夫人冷笑:“你们江家什么时候光明磊落过?江亦清到现在还霸占着江家家主的位置,把江家的大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一点我没有冤枉他吧?可是江家真正的主人根本不是江亦清,而是江珏。”
“江少东家身体不适,已经把江家的医疗企业全权交给我们家主打理,这也是我今天要跟所有人宣布的事情。”江勋的声音一顿,警告:“封老夫人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不要随意造谣为好,你随口的一句造谣,会给我们家主带来很大的麻烦。”
“呵呵,江珏什么时候委托江亦清打理江家了?没有的事吧?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秦薇浅还去找过江亦清,但是江亦清非要把江家的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明抢的东西,也能让你们说得这么顺理成章,和这样的人做亲戚,我可是害怕得紧。”
封老夫人差点没让江勋这个老东西给气笑了,没有想到他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能昧着良心说假话,也着实难为他了。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倒是让旁边的曲蕴心生不爽,她低声呵斥封老夫人:“你说够了吗?这是什么场合?管好你自己,秦薇浅的事情轮不到你出来做主。”
“老太太,我可没想管秦薇浅的事,我只是不想我儿子日后跟一个身份不干净的人在一起,他们作为旁支,光明正大霸占别人的家产,合适吗?你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
曲蕴:“你别太过分了,说的话太难听了!”
封老夫人:“难听你就别听。”
曲蕴拿封老夫人没有办法,气得脸都绿了。
至于江家的那些人,哪能容忍封老夫人在这里信口雌黄?他们好不容易才把江珏的事情压下去,封老夫人倒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旧事重提,这是想要把整个江家的前途都毁了吗!
江勋说:“封老夫人,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应该拿出证据。”
“何须证据?只要把秦薇浅请过来,问问她愿不愿意接手江家的医疗企业不就行了?算下来,秦薇浅也是江家本家一脉的继承人,江亦清若是愿意把大权交出来,我们这些外人自然心服口服,可若是江亦清不愿意的话,也怪不得旁人冷言冷语。”
封老夫人环顾四周,发现江亦清竟然不在这里,她笑着询问:“江家主人呢?这么多人都在,他不出来解释解释?”
就在这时,聂文豪从人群中走出来:“我们家主在楼上休息,他说了,江家的事情轮不到封老夫人挂心,你有这个闲情逸致,还是想想该怎么安抚我们家芸思小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