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挑到围殴,从正面挑战到无耻偷袭,他们想尽了一切招数。
然而……他们的反击直如螳臂挡车!一点儿用也没有!
莫说是剿灭这仨人了,会萨将士们的刀刃甚至都擦不到他们的衣角!
在这3人的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杀至此地的会萨将士们终于是因承受不住伤亡和压力而溃败了。
他们争相奔逃。
不一会儿,因乱战而无比嘈杂、吵闹的树林,慢慢地重归寂静。
“会津和萨摩……不过如此。”
宿傩一边这般说道,一边用力振刀,抖去双刀上的血迹。
他话音刚落,其身旁的海坊主就“呵”地嗤笑一声。
“少搁这儿吹牛了。”
“刚才的那伙敌兵顶多也就百来号人,只不过是会萨联军的小部队。”
“如果是会萨联军的大部队杀到,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否说出这样的漂亮话。”
这时,酒吞童子插话进来:
“行了,你们别拌嘴了,现在先集中精力办正事。”
说着,他收起掌中的佩刀,接着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桂小五郎。
桂小五郎已经从地上爬起,同时又捡回了一把新刀。
他就这么提着刀,压低身体重心,一脸警惕望着越来越近的酒吞童子。
依然幸存的殿后军的将士们,也三三两两地聚拢过来,拱卫着桂小五郎的背后与左右两侧,审慎地对待这群不速之客。
“你就是‘长州三杰’之一的桂小五郎吧?”
疑问句的句式……不过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看样子,酒吞童子认识桂小五郎,至少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久仰大名了,在下酒吞童子……”
“……我听说过你们。”
酒吞童子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桂小五郎的打断。
桂小五郎压低着嗓音,神情凝重。
“虽然我了解得不多,但也曾经耳闻过‘法诛党’的大名。”
“组建于宽政年间(1789-1800),距今已有70多年的时间。”
“就某种程度而言,你们也算是历史悠久的组织了。”
“你就是与大岳丸和玉藻前齐名的酒吞童子吗?”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呢。”
“我还以为像你们这样的‘老组织’,高级干部的年纪会更大一些呢。”
酒吞童子挑了下他那秀长的眉毛,而后微微一笑:
“桂小五郎,此言差矣啊。”
“我们法诛党虽有着不短的历史,但我们这一路走来,实在是艰辛异常啊。”
“我们经历了无数场变故。”
“甚至有好几次,我们差点就原地解散了。”
“在与幕府的抗争中,我们一败再败。”
“干部层换血了不知多少次。”
“出于此故,我们这些干部的年纪普遍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