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回道,“好歹主仆一场,就只撵了出去,日后生死去向,一概同我们不相干。”
这话廖嬷嬷哪里肯信。
谢氏并未骗廖嬷嬷,这还是女儿同她说起的。
廖嬷嬷忙去回了江氏,又去外头打探。
最终从后门上的婆子处打听出来一线消息。
人竟是被红枣带出去的。
“好一个四姑娘、好一个秋红!”江氏愤怒盯着门外,嘴角噙着一抹自嘲。
“夫人莫要担心,老奴已派人在外头打听着了,若得了信,咱们将人悄悄捆起来,再仔细拷问一番就是了。”
廖嬷嬷劝着。
可江氏半点听不进去,“那贱蹄子,竟然诓骗了咱们,只怕那腹中的孽种还留着,若不快些将人找出来,日后麻烦。”
崔嬷嬷同廖嬷嬷具是立在一旁,没再接话。
江氏只恨当初二爷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竟是没有请了大夫为那贱蹄子诊脉,这才出了披露。
如今看来,只怕是四姑娘知秋红被她收买,秋红那贱蹄子又同四姑娘联手做了这一局,摆了她一道。
“崔嬷嬷,你明日就去三房且住着吧。”
江氏回过神来,心知三房不可不防,若是送了旁人过去。
三房定然有很多借口等着推辞。
可崔嬷嬷就不同了。
有着长辈的身份,又能做些下人的活计。
“是,老奴明日一早就去。”
芷汀苑内。
夜色渐浓。
廊下的灯火已熄。
红枣借着月色,悄悄推门而入。
叶景昭毫无睡意,虽已敷了膏药,可手背还是火辣辣地疼。
“四小姐。”
红枣一面推开房门,一面小声呼喊着。
“过来吧。”
红枣合上房门,直奔四小姐而去。
“怎么了?”
“廖嬷嬷才来过,奴婢悄悄跟了一路,廖嬷嬷是来打听秋红的去向。”
知晓谢氏并没让廖嬷嬷来见四小姐,红枣就一直趴在墙根儿处听着。
“你这两日莫要独自出去,若是二伯母派人来寻你,你也莫要去,这几日放机灵些。”
叶景昭叮嘱着秋红。
怕是二伯母已知晓了秋红为何被送走的缘故,若是查不出秋红去向来,只怕是要寻了红枣去拷问。
“四小姐放心,奴婢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