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心虚的那副模样,裴郁宁气笑了,直接凑上去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我就知道会这样,你个小没良心的。”
比起被亲被咬,裴郁宁那句话对颜书语杀伤力更大,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许久才消化掉他那句打情骂俏的所谓“情话”。
第一次听到裴郁宁说这种话时,她差不多目瞪口呆,等后来慢慢习惯了,除了会起些鸡皮疙瘩,也还算能忍,不过年纪越大,裴郁宁的“调情”她越受不了,总感觉腻得吓人,说起来,她也是辛苦。
她这里暗自感叹自己辛苦,他那边又开始作妖,“这次出门,有没有想我?”
他问得亲密,颜书语提了心,眼神同他对上,然后又不自在的避开,斟酌着要怎么回答。
结果裴郁宁比她来得更爽快,抱着人就亲过来,还不忘抱怨两句,“好了,知道你没想我,不过我有多想你那一份,不劳夫人受累了。”
他的亲吻既缠绵又热烈,颜书语有些无奈,她也没说不想啊,只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自作主张的给她定了罪,早知道干嘛要问她。
“长宁,我很想你。”亲吻的间隙,他低声耳语。
颜书语揽着他颈项,轻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不喜欢也不擅长说情话,这句话也算是变相的回应了,裴郁宁笑笑,抱着她去了暖阁旁边的卧房。
灯火被灭,黑暗中,她同他依偎在一起,乖巧的承受着他的热情。
所谓投桃报李,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她觉得再合适不过。
云雨初歇时,他抚着她脊背,帮她平缓气息。
“长宁,有件事我觉得要提醒你一下。”他凑过来低声道,模样严肃又郑重。
颜书语少见他这幅做派,一时间也严肃起来,认真看他,“你说。”
“最近栾城出了几件大事,风气很不好,你得当心。”他神情严肃的叮嘱,态度极为慎重。
颜书语先是被他的严肃与慎重惊了下,然后再仔细回想近日栾城的消息,发觉完全没有合乎大事的情况之后,一时间有些疑惑。
“我这边没得到消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她被裴郁宁的态度勾起了些微不安,生怕有什么意外大事在她掌控之外,要知道,栾城那里是他们的家,再慎重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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