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摸着上面的布料材质,她还是可以辨别的。
她身上穿的这条,布料光滑,颜色偏浅,而站在对面夏若清身上那条,目测布料虽不粗糙,可色泽却是艳得过分。
她虽只跟着师傅做过旗袍,但对各式各类的裙子也是有过了解的。
就拿这条鸢尾裙来说,主色调是蓝,就不该是刻板的深蓝,色调应该是稀稠的天蓝,这样才能把人凸显得更加清纯柔和。
现在,她看着夏若清的这身装扮,实在是没忍住勾唇笑了笑。
因为鸢尾裙的色调为蓝,她项链和手链都是蓝钻石。
就连耳边也有一朵很大很蓝的花。
见她是在打量过自己后,才发出笑声的,夏若清怒目圆睁,“你居然敢笑我!”
沈惊棠轻挑眉,并不否认。
这只小鹌鹑倒不算太傻。
朋友见状,开始拱火,“清清,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敢对你发出蔑视的笑。”
听到这话,一向要面子的夏若清怎么会受得了,当下就越过小桌子要去抓沈惊棠的手,打算和她好好理论一番。
在这期间,沈惊棠抬眸,淡扫了眼拱火的那个女生。
很小家碧玉的长相,有些眼熟,但她一时没想起是谁。
不等她往深处去想,夏若清就拽住了她的手,她双眼喷火,满脸的怒气。
恨不得直接扇沈惊棠一巴掌。
夏若清处在气头上,拉拽人的力道很重,沈惊棠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拽,趔趄了下。
被她拉拽起来后,沈惊棠面上现出不耐烦,“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夏若清冷笑,“当然是要告诉大家你穿赝品。”
沈惊棠冷眼看她,“你确定?”
夏若清肯定道:“当然!”
就在这时,刚才的女生说话了。
“清清,她毕竟的宴少的人,你这样做,会不会打程家的脸啊?”
听到这话,夏若清稍微迟疑了几秒。
但很快,她就说,“怕什么,刚好可以让云姨和阿宴哥哥看清她的真面目。”
在这个过程里,沈惊棠的目光只放在女生身上。
她刚才这句话,直接就让她想起她是谁了。
旗袍被毁掉的那天,这个女生在现场,还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她道现在仍记忆犹新,她的原话是:
“有没有可能是夏若清啊?”
她记得当时,夏若清并不在场。
看着女生,再看着怒不可揭的夏若清,沈惊棠嘴角轻勾。
看来这凶手很快就要找到了。
见她死到临头还笑,夏若清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你笑什么?”
“笑你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