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动植物共生体状态后,目标自行恢复正常,她将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变成了现实。
我去看了她,她告诉我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去到了和这里相似又不同的世界。
x6年10月
我们尝试在各种极限条件下激发目标的能力,但目标的能力并不稳定,且她为实现低概率事件付出的代价总是需要很长时间来修养。
主脑命令我们用劣化版毁灭日病毒感染目标。
我认为这是一个极度不明智的命令,感染病毒后存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她失败了呢?
但主脑认为如果她没有能力实现我们的最终目标,实验也就没有继续进行的需要。
她必须做到这件事,我也必须做到这件事。
x7年1月
冷冻室里的目标恢复正常,从她的血液里没有检测到任何与病毒有关的物质。
主脑没有发现我将注射的病毒更换成用来刺激氪星人能力的合成病毒,这两种病毒表现出来的症状一样,但后者毒性弱得多。
我又去看了她。
她看起来很好,我不知道她为了活下来付出了什么代价。
她说她梦见自己反复死去了很多次,直到在一个以为自己醒来的梦里因为又一次实验死亡后,才回到这个世界。
“我知道我的能力本质是什么了”,她是这么和我说的。
x7年2月
在强迫目标进入濒死状态去使用能力后,她的能力日趋稳定完善,从只能影响即将发生的事扩大成了改变几个月后的事件走向。
她有时候会在从濒死状态醒来后告诉我们在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多是灾祸。
我不知道那是她看见的,还是她决定的。
我想到东方的一种神话生物,人面牛身的件,会在做出多为不详的预言后马上死去。
但她看起来很好,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能力付出的代价了。
x7年4月
记载目标所言未来的资料丢失。
当我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早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一样。
她邀请我加入她的计划。
x8年4月
她决定离开了,带着她的疯狂计划。
当我问她如果她错了怎么办的时候,她说,反正不会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