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的房间不太大,跟个儿童房一样,上下铺的床,旁边是电脑桌。
电脑桌上有一盏护眼灯,灯光是温暖的橙色,照出她斜斜的身影,硬在白墙上,迷离,又认真,连他走进来都没发觉。
电脑屏幕上,是秦思写的工作计划表。
排版舒适,目的明确。工作时间、工作重点、工作措施,一目了然。
傅晋宁为自己的懒散感到惭愧,但他这个人不是死不悔改的牛脾气,他很灵活多变的。
当即对秦思说:“嘿嘿,错了,别生气了。”
秦思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看到傅晋宁讪讪讪地笑着,手里还端着饭菜和水果,就把椅子转过来。
“错哪儿了?”
傅晋宁乖乖说:“习惯性懒床。。。。。。”
秦思点点头:“嗯,别永久性懒惰就行了!”
这就原谅了?不用买个包、送辆车、送套房的哄吗?傅晋宁跟遇到咄咄怪事了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思。
秦思在他惊讶的三秒钟里,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接过他手里的饭菜汤和水果,低头吃着。
穿着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蓬松的头发被一个米色的抓夹随意拢起,纯白的皮肤,人淡如菊的脸庞。。。。。。
傅晋宁只觉得赏心悦目,就多看了一眼。
结果,被秦思嫌弃了:“明天早上7点起床,现在,出去!”
不苟言笑又凶巴巴的样子,真糟蹋身上淡雅的气质。。。。。。傅晋宁撇了撇嘴,出去,没关门。
花苗这一块,种植大户冯老板做的比较好。
但冯老板做人不错,但是做生意,老奸巨猾,秦思和他认识,不方便出面压价格,于是,将这项任务,交给了傅晋宁。
傅晋宁挑了下前撮头发,自吹自擂说:“我家从商的历史,都可以追溯到历史朝代了,经久不衰,是因为有天分在身上,你等着吧,我非把冯老板压哭不行。”
冯老板的确哭了,哭着求着傅晋宁签单。
当傅晋宁把报价单拿给秦思时,秦思罕见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花苗的价格,比她买鲜花的价格还贵。
傅晋宁手舞足蹈地说:“我看到成品了,娇艳欲滴,芳香怡人,比我家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还要迷人呢,我一口报价,冯老板惊愕万分,就像被人摸到了底牌,羞愧的两眼泪汪汪,可见,他赔的有多惨。”
秦思无语,抬手撑了撑额头。
他老子把他赶出来是对的,败家玩意儿,他家的企业早晚会亡在他手里。
“先回去吧,我们过两日再来。”
“啊,不签单吗?”
“签什么签,这价格若是签了,直接跳楼算了!”
傅晋宁:“。。。。。。…”她为什么又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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