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治文化是世袭政治,这种世袭制度说直白点也就是,政治家的儿子将成为政治家,这样下去,不管过多久,东京还是不会改变,很多错误的事情也将不断重演。
大家不是不知道这种制度的弊端,但能决定改变的都是既得利益者,为了保护自己利益,这些既得利益者门开始粉饰这种制度,现在居然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各行各业都在积极的融入这种制度。
也就使得教授的儿子成为了叫兽。
现在的东京看似欣欣向荣,实则平等的理念已经在与人们悄然而去,人才的上升渠道几乎被彻底阻碍,到处散发着,东京的民主已经所剩无几。
在大多数的既得利益者,还在为自己粉饰出的欣欣向荣而沾沾自喜时,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已经感觉到了危机。
知道改变现状的时候到了,白马警视总监就是其中一员。
夏本其通过贾维斯作弊,知道了这些叫兽们的过往。
白马身在高位这么多年岂能对这些叫兽,对警视厅的现状不知?他甚至比夏本其知道的还多。
但知道又有什么用?与其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是太少。
可是刚刚夏本其的问题,让白马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至少不像那些叫兽般一无所知,而是有真才实学。
所以才会让夏本其说出,报告上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实在是这份报告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一叠照片加上两行评语。
夏本其也没让他失望,指着另一行评语说:“这里只说爆炸产生了异常的高温,将周围的物品气化。可是到底多高的高温啊?为什么没有具体数值,这样不精细的说法,我很难给出判断的。”
井上叫兽和鉴识课长都想说话,但马上就被白马警视总监用眼神制止,白马对夏本其的疑问很满意,然后耐心的询问:“这个温度,夏先生你可以测算出来吗?”
“可以!”
井上叫兽和鉴识课长闻言,默默的低下头。
白马警视总监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名叫兽,这些叫兽尽皆默不做声。
有些人心里在吐槽:这个夏本其太不成熟了,这种事怎么能给出肯定答案呐,看来是在纽约把脑袋学傻了。
有些人则在怨恨:这个夏本其也太不识相了,这种出风头的事,居然不以自己为首。
白马对夏本其微微一笑:“好,夏先生请跟我来下。”说完就率先走出会议室。
在白马原本的设想里,这次的会议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之所以还要开这个会,是要把这些资料通过这些叫兽的手,交到那些真正有学问的人手里,以得到警视厅需要的线索。
夏本其可不知道这些,而是很欣喜的和目幕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众多叫兽聚在了一起。
“我来的有点晚,你们谈的怎么样?”
和夏本其之前有冲突的井上叫兽,没好气的说:“还谈的怎么样?根本就没搭理我们,简直没大没小。还有,你们没看见刚才他怎么和我说话的吗?我看就是多余找他来。”
“我看他是在国外把脑袋学傻了,要不也不会给出肯定答案来啊,我就看他接下去怎么圆谎!”
“没错,他脑袋学傻了。”
“我看你们两脑袋才傻了,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当所有人都跟你两一样目不识丁啊?不过这个夏本其确实太没大没小了,这么正式的场合,有想法也要交给我们,由我们来汇报啊。”
“没错,回头想想办法,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