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零选择站着,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长谷川彻走路间说服了自己,根本没有往「降谷零其实根本毫无经验并且十分紧张」这件事上想。
降谷零刻意留下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没有系上,敞开的衣领很方便被拉开,露出其下蜜色的肌肤。
微亮的天光从窗户偷偷挤进来,像是蜂蜜一般洒在其上。
长谷川彻轻轻握住金发友人的肩头,将人调转了方向,背对着自己。他们的身高差正好,当降谷零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时,刚巧将后颈送进了Alpha的视野里。
金色的发丝乖巧地贴在根部,脆弱的腺体处暴露得一览无遗,淡蓝色的制服衣领散在下方。
金发Omega手指抽动,不由自主地攥紧手掌下的沙发背,又在意识到后松开,将布料细细磨平褶皱。
他那双灰紫色的瞳仁在随着Alpha的气息接近而颤动着,犹想深吸一口气,却在长谷川彻的右手掌压在自己的后脑时戛然而止。
降谷零很想紧绷起肩背,但这样就紧张得太明显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其实在长谷川彻眼里都会被后者自主加上一层滤镜。
所以当那温热轻柔的气息贴近后颈腺体时,降谷零硬是咬破了唇内的软肉都没有颤动一下肩颈。
锋利的犬齿刺破了完好的皮肤,降谷零的呼吸猛地滞住。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Alpha储存在尖牙根部腺体里的信息素就开始注入。
金发Omega什么都来不及想,保护着后颈腺体的皮肤被咬破,本就带着发情期预兆的甜腻信息素如同昨夜的那场樱花小雨般毫无还手之力。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在奔涌,在嘶吼,又被强制压了下去。
降谷零藏在宽松衬衫下的腰身微微颤抖,像是想要带着主人从威胁中立刻躲开。但后颈被Alpha咬着,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垂着头乖乖承受被给予的一切。
眼眶染上一抹昳丽的红,灰紫色的双眸逐渐失神,完全沉浸在信息素交融的美妙中。那种仿佛灵魂都在贴近的快乐是足以抛下一切身体感官的欢。愉。(真的全程都只是在咬脖子临时标记,审核大人高抬贵手)
降谷零唇瓣颤抖着,张开嘴无声的喘丨息,喉结微微震颤。他有点受不了这种缓慢的甜蜜折磨,但很显然长谷川彻并没有松开他后颈停下注入信息素的意思。
金发Omega的手指已经扣紧了沙发的顶端,勉力地撑住自己有些脚底发软的身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
他现在没有空去在意那些褶皱了。
长谷川彻在以足够温柔的方式通过自己的犬齿注入信息素,这是他和松田阵平前几次临时标记时摸索着研究出来的。
至少松田阵平在这种注入信息素的速度下很享受,就是不知道降谷零感觉如何。
直到长谷川彻听见了一声带着泣音般的轻声制止:“阿彻,够、够了。”
Alpha立刻听话地停下,松开被降谷零自己咬得一片湿漉漉的后颈,本来蜜色的后颈皮肤此刻有些微红,混着被咬破流出的鲜血和潮湿的痕迹。
“这样就好了吗?”长谷川彻问道,却没有听见金发好友的回答。
“零?”
金发青年正双手撑在沙发的脊背上,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沉默不语。长谷川彻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喊了一声降谷零的名字,终于得到点略显迟钝的回应。
又是那种如同没有睡醒的小鼻音。
长谷川彻唇齿间是一片降谷零信息素的淡香。临时标记对Alpha的影响虽然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当初想和阵平无时无刻贴在一起就是很奇怪的影响,而现在很想从背后抱住零安抚对方的情绪也一定是如此。
褐发Alpha舔了舔自己还带着血丝的犬齿,目光在降谷零的后颈上停顿了片刻,走向了卫生间。
降谷零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脚软得怕是他一松手就要滑落到地板上。
带着烫意的潮湿物体突然贴在了敏丨感的后颈上,降谷零猛地反手压住。他侧过头去看,褐发青年拿着被热水打湿的毛巾,正被自己制止住了动作,有些惊讶地看过来。
“零会感觉到不舒服吗?”长谷川彻将毛巾稍稍移开,轻声问道,眼中的琥珀极为清透,只有全然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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