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重叠之际,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白靴。
鱼忘时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才抱膝哑着嗓子喝止。
“别过来——”
那双靴子定在原地。
段怀啼语气低得似有几分落寞:“我不做什么,只是觉得师尊似乎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因为修为……”
“我没事——”
鱼忘时此时说话的嗓音飘如游丝,低如盘音,纵使他再装作平常,却也只是外强中干,一听就能听出不对劲。
段怀啼连脚都没有动:“可是师尊……”
“我说了没事,你要我说几遍?”
鱼忘时咬着牙关抬头,他现在就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段怀啼还像是一只在边缘横跳的苍蝇,让他只想用力驱赶。
却看到段怀啼眼底的灰败陡然转为惊愕。
他还未发出驱赶的第二声,段怀啼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师尊你……”他喉咙一哽,手掌抚上他的脸,“你别再咬了,你在流血。”
鱼忘时怎听得进他说的话,他挣脱不了段怀啼的怀抱,便用通红的眼狠狠瞪着他。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连着这两日的愤怒,彻底奔涌了出来。
段怀啼没有办法,他怕自己动手伤到鱼忘时,默了片刻后,低下头去。
鱼忘时睁大了眼。
齿关被强行顶开,湿糯的气息席卷而来。
鱼忘时一口狠狠咬下去。
他尝到了不知是谁的腥甜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鱼忘时咬得累了。
其实也没有太久,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段怀啼终于松开了他,两人的嘴唇皆红得触目惊心。
“我知道师尊现在很不想看到我,甚至可能,很讨厌我……”
他抿了抿唇,“可是现在形势所迫,我不得不……”
他说着,一手揽着鱼忘时的腰,另一只手向其身下探去。
鱼忘时怒火攻心,对上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气得咬牙切齿。
可恨的是,他心里明明很气,身体却呈现出羞耻的享受。
段怀啼的皮肤好凉,好舒服。
动作不轻不重,还能细致地配合他,刚好缓解他的难受。
……
花树下散下斑驳的光影,日光渐渐倾斜。
鱼忘时发出轻轻的闷哼声,脸上褪去了诡异的绯红,只是眼底还残留着迷茫之色。
少年为他神色所惑,情不自禁低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然后替他整理衣物。
就在这时,鱼忘时忽然翻身而起,段怀啼下意识想阻止,却发现身子已经动不了了。
鱼忘时给他下了道定身术。
甚至还给他禁了言。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鱼忘时背对他穿好衣物,头也不回地走开。
鱼忘时连鞋袜都没有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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