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审讯后,森马将他所知道的,全部都供认不讳了。
原来这森马在前几天游玩时不小心掉入了山崖,掉到了一根老松树上。疼痛不已的他艰难爬起,发现自己所处的山崖旁有一个山洞,而这山洞是这附近唯一的落脚点,他走不了其他的路。不进山洞,他就会掉下去摔死。
然后森马就想尽了办法,终于跳到山洞中,他意外的发现,这个山洞中居然有一个魔道蛊师的传承,要求便是杀一个青河家族的蛊师,然后将血喂给山洞中的吸血怪物。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拿走这个魔道蛊师的传承。
山洞中的吸血怪物将森马送回了地面,然后森马就独自一人做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只不过他没想到,魔道蛊师的传承还没有到手,青河景天便已经在他的身后了。
为了不暴露这个魔道蛊师的传承,留着以后再取。他也就编造了谎言,欺骗了刑堂的诸位蛊师。
幸亏青河葵直觉灵敏,一下子戳中了事情的真相。现在家族已经派蛊师去寻找那个山洞,并计划要讨伐吸血怪物了。
青河葵对于怪物实力的估计没有告诉他们,免得自己遇到麻烦,被别人盯上。
………………
“这景脉简直欺人太甚!”森洋将手中的瓷壶摔在了地上,瓷壶碎裂成粉末状。可见其手劲之狠,对景脉恨之入骨。
“一个不断揭发我儿,一个趁我病,向我家勒索!”
地上已经全是碎掉的茶具、零散的书页。他对这些事无能为力,只能在这些小东西上泄泄火。
“岂有此理,区区青河分家而已,竟出了这么两个混球!”
“哼,你们等着,得罪了我清河森洋,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想了一会儿,他想出一个狠毒的计策来,想要报复景脉。
“铁蛋,大柱。你们进来。”
两个门外的大汉进屋来了,他们都是青河森洋的家奴。
“在,主上有什么吩咐。”
“这药给你们,给我瞧准了那景脉的青河葵。做了她,给你们重重有赏。”
“可是”一名家奴犹豫。
“可是什么?那可是青河家族出名的美人,你们看不上她?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生涯,我就亲自去了!”
“嘻嘻,那倒不是,如果真的得手了,那么属下死也不亏。”
“只是属下担心,仅靠着药还不足够。听说青河葵从小到大都深居简出,很少出门。”
森洋冷笑:“哼,我可刚打探到,她这些天都一直在与奴隶猎猪卖呢。”
“原来如此,那属下就有机会了。”铁蛋卑躬屈膝,领着药便下去了。
“那便去吧,切莫杀了她,让她感受痛苦。”森洋的神色缓和了些。
“这药可是与我儿用的同款,让你也享受下。谁让你得罪了我呢。”清河森洋犹如一只恶犬,正在猥琐地笑着。
景脉式微,能撑得上台面的就只有琳和景天,他们却妄图将魔爪伸向最弱小的青河葵,报复也就罢了,非得以这么一种腌臜龌龊的方法报复,歹毒之心可见一斑。
听了刑善的话,葵十分谨慎,时刻提防森洋的报复。
葵时不时地就去医月家与其切磋交流,对蛊师间的战斗也了解了很多。
经过医月的一番教导,葵的战斗经验大幅度提升,差点都让她膨胀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医月笑吟吟的,嗑着青河葵送的葵瓜子。
“话说,你这秘制的瓜子还真挺好吃,要不我用元石买你的秘方吧?”医月看着已经快见底的盘子,不禁开始发愁。
这话惹得青河葵不禁噗嗤一笑:“你想要,我就教你做好了。咋们俩的关系,还谈什么买不买的。我这还有各种秘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