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对手,交出两块元石就可以走,可以免一顿揍,不像这个躺在地上青河刘惆。”
呵呵。
两块元石不算什么,无关痛痒,对于两者这样有当权家老做长辈的少年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青河森元到底为何而抢劫?这是一个问题。
难道他是想打压我们景脉?还是说这是族长那个糟老头子的鬼主意呢?
青河葵是景脉的继承人,景脉此时是家族中最弱的一支,如果青河森元打压青河葵成功,那么其他当权家老都能在景脉头上踩一脚。
但是,青河葵不明白为何他们要派森元来做这等事,恃强凌弱,欺负女孩子这一举动非常不光彩,势必会让其他家老看不起。
“难道是我想多了?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下一秒,葵就做出了决断。
“给你。”葵面无表情,从腰包中掏出两块元石,抛给了青河森元。
青河葵是青河森元的对手吗?非常明显,她不是。葵就一凡胎,没有使用过力蛊增强过力气,和青河森元这样四肢发达的人打起来,葵必败无疑。
所以有时候低头也是聪明人的选择。
青河葵道:“这仇我记下了。”
青河森元摇头:“那是自然,不过被一个弱者记仇,我还不会放在心上。”
青河葵没有走开,拐了个弯走到了那个被青河森元一记手刀砍昏的少年面前。她蹲下身,试探了一下此人的呼吸。
“快来个人!去找治疗蛊师。”青河葵对着门口愣着的护卫大喊一声。这个少年因为见义勇为才受了伤,虽然并没有帮到什么忙,但是青河葵自然不能撒手不顾。
这些侍卫都只是凡人,是青河一族的奴隶。
分家景脉的职位,便是管辖调度青河一族所有的奴隶,在这些人的眼中,景脉的地位甚至比本家还要高一些,青河葵虽性格冷淡,但是对待下人还是很好的。
知晓了青河葵的奴婢一家的待遇,这些下人无一不想去景脉做事,如果能够分到青河琳家,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所以在景脉小公主青河葵的面前,要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很快地,侍卫们就请来了学堂中的治疗蛊师,将这位少年青河刘惆救醒了。
“多谢你的帮助,但是你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行的好。刚才那青河森元,是手上留了分寸。这一块元石给你,当做是补偿吧。”青河葵警示道。
那个少年捏着元石,只觉得上面还有一股快要涨红了脸:“我…我,我明明没有帮到忙,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收下罢。”
今日青河葵被欺负了,有人挺身而出却没有帮到忙,反而被揍了一顿。如果青河葵对其不管不问,那么以后还有谁会在她有难时挺身而出?
葵自然不会让勇士心寒。
三分钟前……
“站住!我要向你挑战。”青河次勇喊住了青河森元,刚才他的所作所为,次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分家二长老和本家二长老的孙子终于对上了,这两家积怨已久,争斗不休。
“本家的男儿,如此没有气概吗?还是说,你们是只会欺软怕硬的懦夫?”青河次勇用着语言巧妙地挑拨着青河森元的内心。
青河森元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哦,你是分家二长老青河次智之孙吧,怎么?对我的作为很不爽?不妨来切磋两招?”
这二人身材皆是魁梧,但是长相大不相同,青河次勇面容硬朗,短发如钢针,从他的气魄中可见浓厚的阳刚之感。而青河森元则是要帅气一些,眼睛细长,眉头时时皱着。
“谁怕谁?”
五分钟后…“本家男儿,不过如此。”青河次勇冷哼一声,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也不掩饰左眼的浮肿,与青河英龄一道,回家去了。
地上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青河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