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要我叫什么?”
“叫声老公听听?”
“………”
一阵热气轰然冲上扶栀双颊,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两拍,就连呼吸都紊乱了起来,挣扎半天,还是咬着牙,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老,公………”
说出这两个字已经耗尽了扶栀今日份的羞耻,偏偏门外那人却是铁了心要逗她。
故意慢腾腾应:“嗯,说什么?没听到啊?”
“我说………”扶栀咬牙。
“老!公!”
“帮我带一下浴巾!”
门口无了声。
下一秒,玻璃门打开,男人拎着浴巾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顺手从里面阖上了门。
避无可避,扶栀的脸羞成一片红,连忙去拉他手中浴巾。
“你、你进来干嘛!”
沈知野松散地捏着浴巾另一角。
先是不松手,趁她用力拽时,倏然发力一拉,扶栀整人跌进了他的怀中。
男人眸底墨色翻涌,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哑然。
“老公帮你洗。”
这夜,从浴间至倒映着城市烟火的窗前,从帘后至床上。
终于至凌晨落了她清静。
男人支颐侧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扶栀的背。
“小姑娘,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闭嘴。”
一声低笑,吻至乌黑发梢。
“好好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
过了玫瑰花期,满街的花店仍然摆满了各色玫瑰,从一开始的粉色白色,至如今连黄色的、绿色的都有人栽培。
花色胜在新奇,一眼望去,整条街颜色各异。
踩着浅灰色的大理石砖块走过大街,在街角花店前停下。
这家花店位于联排建筑尽头,恰好迎接了阳光和露水,初入眼帘的,便是满眼的鲜红。
无他色,只有娇嫩欲滴的鲜红色玫瑰。
不知老板是发达了还是如何,大大小小的玫瑰花束从店门前的玻璃一直摆开了半个广场,一眼望去甚是壮观。
扶栀心见红色玫瑰欢喜,赶忙掏出手机拍照。
正这时,那个红棕发色的巴西老板从花店里走了出来,他一开始好像并没有认出扶栀,直到走近了,才用西语道,他曾经见过她。
扶栀笑着表示自己以前在这里念过书,现在已经回国了,是过来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