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人一脸惶恐地跪倒在赵广渊面前,请求他开恩,别把她们送走。
赵广渊眸光眯了眯,“你们想留在王府?”
清清冷冷的声音吓得两位美人一哆嗦,头伏得不能再低。“奴婢愿留在王爷身边为奴为婢。”
“留在本王身边?”
其中一个子高些的美人急忙开口,“奴婢只求留在王爷身边,并不做非份之想,像现在这样,听从王爷吩咐,在神宫那边记账清点库房,奴婢便知足了。”
“是是,奴婢也是,奴婢没想过近身伺候。”声音都打着颤。
伺立在旁的曹厝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跟那两个被送走的一样,心大了呢。
“送你们回京,不拘哪个王爷府上,不比呆在我们王爷身边强?你们看落雪了,皇陵越发清冷,哪有京城热闹。”
见越王没有说话,个高的女人胆子大了些,回话道:“禀公公,我们从京里被打发出来,原就没打算回去,且我们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与旧主再无干葛。我二人与姜氏骆氏不同,我们只求一个安稳,并无非分之想。”
曹厝听了,定定地看了她们一眼,不知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扭头去看赵广渊,他也不太清楚殿下召她们是为何。
赵广渊静静看了她们数息,方道:“抬起头说话。”
“是。”两人均抬起头,也没敢看赵广渊,目光只落在面前的大殿青砖上。
“你叫荷衣?”赵广渊目光看向个子高些的女人。
“回王爷,奴婢是荷衣。”
“可会针线上的活计?”
这两个女人,赵广渊已找人了解过,祖上十八代都扒了出来,身世和被送走的那两位专门培养出来伺候人的不同,是打小被卖,辗转落到贵人家里为婢,因貌美才被宫里贵人挑中送到他身边。
原先可能也存了在他身边当个侍妾的想法,但他冷了她们这些时日,又把那两位向京中递消息的送走,这两位估计是看清了形势,选择了更有利自己的。
听问针线,荷衣急忙回道:“会,奴婢原就是针线房的,手艺还算拿得出手。”
旁边另一位美人叫映月,听了这话也急忙表忠心,“奴婢也会。奴婢虽不是针线房的,但奴婢原来伺候主家小姐时,衣裳鞋袜帕子,多是奴婢做的!”
生怕赵广渊漏下她,急忙抻着身上的衣裳,“这身衣裳便是奴婢亲手缝的。”
说完又觉得有些冒失,吓得又急忙低下了头。
赵广渊往她身上扫了一眼,这俩人身上穿的,可比他在视频上看到的那些汉服要好看多了。
“起来吧。”等她俩谢恩起身,便说了他的打算,“神宫那边不必再去,只安心在行宫裁制衣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