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夜眉头皱了皱,被赵广渊看到。“六年我们都等了,何必在乎这一时半刻。”
不知路头还能不能再弄些来,趁着这股东风,店里的收入定比往年要翻上几番。
见盛掌柜追问,安抚他:“放心,过几日就会有。你把外面的人安抚好,先吊一吊他们的胃口。”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杀人很容易,但吕国公一家的冤情只怕更不能平反了。
可哪里想到,方大方二竟然战死了呢。
当屋顶传出细微声响的时候,赵广渊便查觉到了,穿戴齐整在大殿里等着他。
路夜摆了摆手,“我信你说的,我们目标一致。如何有一天,让我发现你只是借力,把我们当垫脚石,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谁让你姓赵呢,杀了便杀了。
跟刘贵妃一样,往外打听金珠来处的人不少。不止宫里,满京城得了消息的勋贵也在打听。
在太子哥哥身边呆过?
赵广渊定定地看向他们。太子哥哥身边的暗卫,他一直知道。就像他身边那两个暗卫一样,他一直以为是皇祖父派来的人。
东盛典当行的盛掌柜嘴巴都快咧到耳根,捧着账本兴冲冲跑去找路夜。
吩咐宫人:“去,打听一下,那金珠出自哪里。”皇后有的,她哪里能缺。而且还要买到比皇后更大的。她又不差钱。
而林照夏这边,这日中午她收到了家里寄来的她的户口本。
路头带回来的珍珠被卖罄了,连带着店里其他生意都好了不少。
“我兄长去后……”
想到赵广渊说的他们目标一致的话,路夜陷入了沉思。
皇后得了一颗金珠的消息很快在宫里传开。金色的珍珠,多稀罕啊。做成首饰金灿灿的,得多夺目,那才叫贵气。
“头,你那些珍珠哪里来的?啧啧,我这做了一辈子生意,都没见到品相那么好的珍珠。”
“快快起来!”赵广渊上前扶起他们,盯着他们的脸认了认,又朝路夜拱手表示感谢。
盛掌柜走后,路夜撑着额头想事。
勋贵家的夫人太太小姐们,历来就爱仿着后宫中的女人来打扮,这个妃子穿了什么风格的衣服被皇上称赞了,那不仅全内宫在效仿,宫外也不落下。
路夜对着他二人吩咐:“暗五、暗六,以后你们就跟在七殿下身边,视他为主,听他令行事。。”
“这是你说的,时机未到?”
那兄弟俩怕是七殿下身边最信任的人了。现在人死了,七殿下怕是没得用之人了。虽然人不是因他而死,可他事没办好,总觉得对他不住。
<divclass="tentadv">又想到宫里那位,对自己亲生儿子也这么狠,把儿子身边的人都遣了个干净,还任他自生自灭。啧啧。一想到六年前他对吕国公一家做的事,路夜就恨不得提刀进宫杀了他。
路夜也只能暂时相信他。把京城勋贵们打听金珠黑珠的消息说给赵广渊听,尔后又带着人把珍珠运走了。
“我带了两个人过来,”路夜做了个动作,立刻大殿中就出现两个人,“这是暗五、暗六。以前在你兄长身边呆过。”
路夜闲闲地翻着账本,对这段时间的收入很是满意。
“是。暗五、暗六见过主子。”
“娘,这就是这边的户册吗?”长至凑过来看,“娘,没有长至的名字。”
林照夏摸了摸他的脑袋,“会有的,等娘想想办法。”
结果她还在头疼长至的户口怎么解决的时候,中午家里来了一个人,“呀,你这里怎么有一个小姑娘!”
头疼欲裂。蠢作者对自己写的文字不满意,一天了又不知从哪里改起,无从改起。怕你们乱,怕我也乱,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