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愣了一下。
“但是,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会一直看着你。”
晏修呵地一声笑了:“这话说得。。”
“有什么问题吗?”凌炡勾唇,将对方的脖子勾得更近了些,双方的呼吸几乎靠在一起。
这名上将的眼睛很好看,尤其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弯,迷人地几乎能将晏修的心吸进去。
晏修按耐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住了对方。
果核掉落在地。
心跳加剧。。
远方天际漂浮着墨绿的光带,蜿蜒游动,宁静孤独。
他们纠缠着从天台撞到门角,被一方抱起,滚落在床上。
。。
凌炡搂着对方后颈的手渐渐松开,胸口起伏,明明衣衫单薄,却感觉自己在微微出汗。
他抓住晏修的衣领,扯到自己面前,轻喘两口气:“你今天。。怎么不跑了?”
晏修双手撑在床面,一双墨瞳深不见底:“。。要不然你放我一马?”
凌炡轻笑出声:“异想天开。。”
他稍一松手,解开衬衫,背对着晏修将骨翼伸展开来。
银白的虫翼在夜光下闪闪发亮,像坠落的星尘。
这是晏修第二次看见这名上将背后的那些令人窒息的伤疤,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他抬手,覆在上面,问道:“这些伤。。还疼吗?”
“很久了。”凌炡道。
晏修将手面盖在其中一只贯穿伤上,道:“能和我说说它的来历吗?”
凌炡轻吸一口气,开始回忆:“嗯。。让我想想,它应该是被联邦军雌的骨翼所贯穿。。”
“联邦?”晏修以为自己差点听错了,“你以前得罪过联邦?”
“没有。”凌炡淡淡,“我并没有得罪联邦,这个贯穿伤也并非是故意,而且伤了我的那名军雌现在也好好地在军队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晏修:“那是为什么?”
凌炡将声线放低:“当时在战场上,我曾救下过帝国的一只幼虫,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只雌虫的眼睛很清澈,清澈到令我记忆犹新,他当时差一点被我的手下杀死,所以我就帮他挡了一下。”
晏修呼吸放缓:“。。你为什么要救一个帝国的雌虫?”
凌炡道:“上帝会审判虫族,对于这些,我虽不全信,但我?->>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