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柔如果真的是阿曼,那他只能说老天是瞎了眼了。
老天:“…………”
八点刚到,便有一个讲师走进来。
她长得很美,或者说有一种异域风情的美艳动人,她的步伐曼妙,像是迎春花一般娇媚。
女生惊叫:“啊啊啊!是大侍者!是阿曼之下的大侍者!!!”
忘记了记录,忘记了宣传,女生快激动哭了。
“好幸运!”
她跳起来,眼眶红红的,“我们好幸运,今天竟然来的是大侍者!我今天能再听她唱歌了!”
“你们真幸运,来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大侍者!”女生对几个新信徒道。
峯舒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点头。
“你们怎么这么冷静?”女生的惊喜淡下来,狐疑地道。
峯舒连忙站起叫嚷:“我们没听过大侍者啊,我的朋友比较内敛,啊!她真的好美啊!”
“是吧是吧!”女生立马找到了知音,“我跟你讲,她的歌声是焚音!”
是嘛!
莘烛的眼底含笑,瞥了眼闫幽玖,难
为他了。
闫幽玖握紧了他的手,若是叫远在青云市的周星让知道……
莘烛摊手:徒弟夫夫信任彼此。
闫幽玖的指肚缓缓摩挲,在他掌心勾人一般,不轻不重地涂涂画画,“小烛,也信我吗?”
“可能吧。”莘烛歪了歪头,弯着眉眼,“我相信我自己,不过你……”
闫总不信莘烛,也不相信他自己。
骨子里就不自信。
闫总:“…………”
闫总哑口无言,他能说什么,他说三辈子都惦记一个人,可伴侣才开窍吗?
尤其是上一世,两人的结局堪称惨不忍睹,他不懂得珍惜,才导致最后七零八落的翻车现场。
而今他苦尽甘来,但两辈的心理阴影太深,时常患得患失。
闫总至今还每天都在防火防烫防绿林。
莘烛瞥他一眼。
大侍者在众人欢呼鼓掌,激情澎湃的热潮中踏上最高的讲台,拿起了话筒:“大家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大侍者!大侍者您好!大侍者阿曼!”
在这里,阿曼是个尊称,意思是大侍者阁下。
莘烛:“…………”
邪教兴起的时间不长,规矩比他预想的繁琐而冗杂,现在已经形成了等级规模。
峯舒快速记录,并暗中录制,同步传输给特部和燕京安全总部。
“真美啊,好美啊啊啊啊……”
燕京总部。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文部长抽搐嘴角,“这小子……”
研究员赞同地道:“他是爱豆的徒弟呀!他都有男朋友了,希望他男朋友的心情能稳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