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米高兴了一会,她检查了一下小鱼干的食盘,里面的肉基本吃光了,水倒是还剩了一些。
“你没事就好了。”徐多米自以为自己不计前嫌,小鱼干应该会对她有所改善,便走近沙发,想要摸摸小鱼干的头。
小鱼干猛然抬头,一把拍开她的手,对她亮了亮尖牙。滚开,愚蠢的人类。
徐多米吓了一跳,她可不想被再狠狠抓一下,便站的远了些,想要坐在远一点的沙发上。
哪知她屁股还买挨到沙发,就听小鱼干一声低叫,声音嘶哑中带着厌恶和怒意,让徐多米条件反射地蹦了起来,汗毛倒立。
“不让我摸也就算了,合着我连沙发都不能坐了?”徐多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才来了一天,就要把我挤出去了?”
小鱼干亮了亮尖牙,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响动,眼神里说不出的嫌弃。
“这是
我家诶!”徐多米哭笑不得,又不敢靠近,更不敢坐在沙发上。
小鱼干没理她,摇了摇毛茸茸的大尾巴,姿势慵懒,神情惬意。
徐多米暗自郁闷了半天,没办法,只好拿着药箱坐在了旁边的硬板凳上。
这两天的伤口已经多了两道,现在凄惨的连沙发都不能坐了,她和小鱼干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一家之主啊!
“真倒霉……”徐多米哀怨地叹气,将袖子挽起。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救了这只黑猫之后,更加倒霉了。
黑猫躺在沙发上,用长长的尾巴扫着沙发,眯起眼睛盯着徐多米。
徐多米把刚才缠的纱布摘了下来,纱布黏着皮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屋里灯光并不算亮,暖暖的,仿佛给徐多米镀上一层金光。小小的客厅里虽然没有空调,但是穿堂风倒也十分凉爽。微风拂过徐多米的面颊,将她额前碎发吹得轻轻摆动。
徐多米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曲风歌忽然之间似乎看到了徐多米早上给他包扎伤口的样子。轻轻吹着它的伤口,那么轻,那么柔,生怕惊动他弄疼他。包扎完之后,她徐多米还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原来,他不是睡得太熟,没有感觉,只是因为太过舒服,让他很快又睡着,甚至以为做了一场梦。
曲风歌想起早上的事,忽然之间心头一紧。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离他那么近。
徐多米没有注意到黑猫的心里变化,她将自己的胳膊裹了一层保鲜膜,然后随便啃了一块面包,便进了浴室。她最近太累了,需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不一会儿,浴室中响起了水声。曲风歌两只耳朵动了动,有些尴尬。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之间浴室门开了。
曲风歌不知怎地立刻不敢再动,原地坐好,仿佛他真的只是一只猫。
徐多米长发披散开来,身上缠了一条白色浴巾,便从浴室走了出来。
“倒霉,洗发水怎么没了。我明明记得昨天还有一点呢……”徐多米从黑猫面前经过,根本没把这小猫当回事,撅起嘴自言自语。
她走到柜子旁边,踮起脚尖,伸手去拿高处的洗发水。她身上的浴巾随着这个动作被掀高,曲风歌的角度对她笔直修长的腿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她紧俏的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