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传薪不听朝廷号令,不但起了坏的示范,降低朝廷威信,搞不好还会和赵传薪闹翻。
本就忌惮赵传薪,赵传薪在德国柏林大闹一场还能全身而退,爱新觉罗·载沣就更畏赵如虎了。
载沣问载涛:“你练兵许久,若和赵传薪起了冲突,你有几分把握退敌?”
载涛摇头:“我只知练兵,不知打仗。”
“……”
一句话,把爱新觉罗·载沣整无语了。
“再看看吧。”
……
被遣返老家的袁慰亭,此时也在打听胪滨府的消息。
“赵传薪如何了?报复了吗?”
“未曾。”
“他在等什么?此人素来报仇不隔夜。”
“想来是等过了年吧。”
袁慰亭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野望:“赵传薪回归,俄人动向如何?”
“俄人自边境枕戈待旦,排兵布阵,风声鹤唳。”
……
赵传薪在家门上挂桃符,是龇牙咧嘴的秦叔宝和尉迟敬德。
丽贝卡·莱维好奇道:“大人,这究竟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赵传薪忽然看见几个鼻涕娃牵着一条大狗路过,笑了笑说:“你看那条狗,就明白了。”
只见赵传薪朝那条大狗走了几步,眯着眼睛,露出一口白牙,身上杀机毕露。
那条大狗先是回以龇牙,口中发出“呜呜”威胁警告,然后转身就跑。
好悬将牵着绳子的鼻涕娃拽了个跟头。
丽贝卡·莱维:“……”
赵传薪点上一根烟说:“看到了没,这叫杀气。李世民做噩梦,就派手下两个杀人如麻的大将秦叔宝和尉迟敬德看门,鬼神不能近,便能高枕无忧。”
他起锅,熬浆糊。
丽贝卡·莱维拿着对联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赵传薪用刷子在门旁涂抹,让丽贝卡·莱维在后面看着,自己上前贴对联:“怎么样?正没正?”
“向左一些。”
赵传薪挪了挪:“现在呢?”
“好了。”
赵传薪用力将对联按在门框上。
其实有星月,根本用不到别人。
他就故意带丽贝卡·莱维感受中国的春节呢。
丽贝卡·莱维果然觉得有意思。
女人么,本就喜欢仪式感。
贴好了春联等物后,赵传薪进屋,丽贝卡·莱维在壁炉旁烤火,真是又冷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