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施念便沉浸在一种神奇的氛围中,抱着这个15斤的大胖子抱了整整半个小时,地主当真安逸地在她怀中睡着了,抱到最后她整个手臂都是麻的。
整个晚上她都处于一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手臂一抬起来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关铭笑她的时候,她还挺自豪地说:“你看,地主挺喜欢我的是不是?”
关铭顺着她的话说:“真难得,它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能活几年,我们应该多陪陪它。”
施念还觉得挺有道理的,和关铭商量着后面打算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来,关铭十分支持她的决定,于是那个晚上两人就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可当第二天早晨施念看见抱着地主正在喂它药的阿姨时,无比惊讶地问:“它今天怎么给你抱的?”
阿姨很淡定地告诉她:“别看地主长得唬人,脾气可温顺了,从来不会对人伸爪子,特粘人。”
施念顿时就感觉自己似乎又跳进了某人为她挖的坑里,转身上楼的时候又气又想笑,什么靠气味辨别主人,什么天选之女,她昨天是被下了降头了吗?还当真信了他的鬼话,激动了一晚上。
她走回楼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关铭,最后在活动室看见他的身影,发现他居然弯着腰不知道在搞什么。
施念见他这样不禁走过去问道:“你在干嘛?”
关铭把她拉了过来对她说:“你对着这个孔往里看。”
施念已经瞬间忘记自己为了什么事来找他,好奇地凑过身子闭上一只眼睛往孔洞里看,瞬时间,自己置身于冰川之上,速度极快地往下俯冲,那真实的视觉效果刺激惊险,她“哇”了一声惊叹道:“这个东西有点好玩,哪里来的?”
关铭告诉她:“我一个侄孙去年送给我的。”
施念的第一反应是:“你都有侄孙了?”
关铭将那小玩意推到一边,单手将施念提到桌台上,目光撩人地注视着她,施念摸着身下柔软的绒布问道:“这里你平时是做什么用的?”
“没什么用,就放些小玩意,以前偶尔会来这里待会,看看书之类的。”
停顿了一下,低眸笑道:“算是我的一个私人空间,既然你来了,要不要…在这做?”
所以本来施念是上楼兴师问罪的,可不知道怎么就被关铭吃干榨净了,人是被关铭抱回房的,钻在他怀里,身子骨轻飘飘的,总被关铭嘲笑不经折腾。
就这么不经折腾,整整三天他也没少折腾她,说来是让她好好休息几天的,她也绝大多数是躺着的,但人是真没怎么休息,过得有些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关铭太懂情趣了,他是温柔的,也是狂野的,他可以花样百出,也可以仔细缱绻,他可以照顾到她所有的感受,让她在很短的时间里对他上瘾。
这对施念来说是一件可怕的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轻易地对一个男人上瘾,他的味道,他的眼神,他的触碰都让她着迷。
纵使外面早已因为他们两公开了关系而风起云涌,处在风暴眼的他们却窝在这闹中取静的地方屏蔽了一切消息,用身体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关沧海不得不亲自登门,对关铭说一些人在老宅足足等了他两天了,今天连灵山那边的舅姥爷都为了他的事亲自赶来了。
关铭头疼地抚了抚额,施念面色凝重地望着他,他侧头去看她,对她说:“没办法了,都是长辈,必须得回去一趟。”
施念站起身,为他准备了一套体面的衣服,亲自为他熨烫妥帖,她心事重重地耷拉着眼睫,关铭走上楼来,从她身后搂着她,哄道:“中午得顾着舅姥爷他们,晚上争取回来陪你吃饭。”
施念不放心地将外套给他穿上,特地嘱咐道:“不要为了我和家里人闹矛盾,不行就先应付着,慢慢来,老一辈人思想观念传统,可能一时没法接受我们两在一起,这是场持久战,急不来的。”
关铭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气息灼热地对她说:“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