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西没有这么干下去,他还是懦弱了。
“大云,你怕啥?”
“去一次怕啥嘛?”
“又不干坏事。”
这种话,听了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答应。
“得罪了”他们,必定会有些生疏,此后放学很少一起走了。久而久之,干什么事,他们很少叫上有西。
有西知道,他只能学习,命运就该如此。每一次逃课,心中的负罪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以前的感情没有变,只是停滞不前。“你们……你们还是别去了。”有西会劝说。
“没事。”
“出事了不好……”
“唉……都说没事。”
这世间,果然没有人喜欢唠叨,也没有人明白这种善良。
以前的参与者变成围观者。时不时像个大人一样告诉他们危害性,他们很烦躁。
有西的变化,他们慢慢接受了,只是“调皮”的时候瞧不起,其他事还是如从前。
不随意众,意味着孤独。刚开始的孤单,不知不觉有泛起,看着空落落的床铺,有西知道他们去网吧了。
“大云,查寝的时候招呼一下。”这是他们离开后撇给有西的话。
叫他们别去,伤了感情,不答应,也是这样。明知是害了他们,却还在一直做下去。
立起半身,背靠白墙,翻开封面脱落的笔记本,有西思绪万千。
起先借用他们的床上桌、台灯去做作业,后来老师逼得紧,他们不得不做作业,有西搭在大腿上,写了很久。
这样的日子,听着接不上的话题,只能面带笑容,沉浸自我,有时很少说话。
“大云,作业借一下。”他们伸出手。
“你们……你们自己先做一下。”有西还是说出口了。
对不起,在众多人中,他还是选择和借作业的人在一起。
被善良辜负的日子,有西不知抑郁了多少次,想说话却不知咽回多少次。
善良,会被辜负。有一天,他们终究会明白,只是这个时间有多长谁也不知道。
有西的日子,可以描述成“无情感”的机器人,很少有娱乐,时常也会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交替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