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黄昏一片。意识本能的告诉我们,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6:30,分毫不差。
“这次该编什么理由。”听着远处失真的音乐,我们对话。
“该你编了,光头。”
“就说他失恋了。”大家合不拢嘴的笑。
“不行不行,说是猴子。”他搂住猴子。
“不如说你们俩吧!”有西出了一个坏点子。
前面的都是废话,后来一个比一个跑得还要快。
“自行车咋办啊?”有西在后面扶着车。
“别管了,扔在草地里。”猴子忙着跑。
“这……”有西犹豫了。
光头、小浪扔下车利利索索的跑前去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有西一脚把车踢倒,追上去。
这群花季少年,无比喜欢干坏事。
他们给有西竖起大拇指,意味着他又敢迈出一步。从前,干的坏事不少,可到这里,做每一件事,都犹豫不决。
这次,也是这样。设想过一百万种情况,开除、叫家长、或者是回家反省,想了不止这些。
我们这群孩子,家不在城市里,心却容纳了整个城市。
“到底怎么说?”有西慌了。
出来时的栏杆没那么高,可再要回去,却发现怎么也越不过去。
气氛随着提包走进教室的老师,慌慌张张从外面飞奔教室的同学变得异常紧张。
“既然无法再次拥有,那就破罐子破摔。”猴子的打油诗还是那样可笑。
“都啥时候了,你还不正经。”光头拍拍他的脑袋。
这次,光头更像是“爸爸”,而猴子是不听话的“孩子”。
怎么进去成了一个大问题,谁知出来容易,回来却难比登天。
心脏的温度,下降到冰点,模模糊糊的教室,里面发生什么大概已经料到。
“你们几个,是不是想找死?”光头阴阳怪气的学老晏讲话。
“去他妈的考试,老子不干了!”他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