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教室宿舍的来来往往,看起来有些枯燥。
有西有时是他们当中最不合群的那个,游戏不会,运动不好,只有学习勉强拿得出口,他开始越来越沉默。
上课时,看着小胖一旁。
放学后,约着小胖一起。
可能自己眼中的沉默成为了别人心中的懦弱,得寸进尺的人不断出现。有一种是感情需要,而另一种是感情破坏。
光头他们是第一种。
看我在班级里不怎么说话,他们总会寻找乐趣:撩我头发,抢走我手里的书,或者用衣服蒙住我的头。
有西时常会说“你们怎么那么烦?”
他们呢,被有西假装认真的起身吓得躲躲藏藏。
生气,只是一小会儿。
“大云,作业给我看看。”
“云哥,这题怎么做?”
有西刚才的愤怒,突然蒸发,低下头提起笔耐心解释。
因此,他不是一个有威严的男孩子。
虽然是不是下定决心生气,把这份友谊看得没有出路,可是总是会因为他们给的一个个暖心动作所打破——还是好朋友。
小胖,很少这样。
第二种,是破坏感情的挑衅。
“大云!”
有西先是礼貌的笑笑,起来擦干净黑板又回到座位上,接着学习。
一次、两次。
终于没忍住的第三次,我觉得不再那样的懦弱。
“你要怎么说?”
有西拍拍桌子站起。
那人总以为这是很多次当中的一次,不以为然,嘻嘻笑笑。
有西冲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那是有西第一次在中学动粗。
后来的课上,看似满不在乎,心里也总会有些慌张,怕打伤了他,然后出现的一系列问题。
后来,他再也不敢这般嚣张。
有那么一段时间,像他一样在旁边吹冷风的人,少了不少。
从前,我把这藏在心里。
后来,我表现在动作语言上。
后来的日子,碰上了有西的生日,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庆祝。
那天来上课的是一个代课老师,不怎么熟悉,她只好从着我们。
有西一无所知,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