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县令的谨小慎微令秦蓁蓁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也不算认识,那伙泼皮今日连我一起对付,我被两位所救才跟来,想着报恩呢。”
罗县令点点头:“你说这公子姓花”,又在脑子里翻找朝中花姓官员,倒是有几个花姓的,但这之中却没哪个出行能用上驷车,便若有所思地接着对秦蓁蓁盘问,“这花公子大名你可知晓?”
在这奉川,秦家与罗家是世交,秦蓁蓁也算是被罗县令看着长大的,对他的行为习惯颇为熟悉,这罗县令一侧目思索,肯定没好事儿!
担心罗县令找花辛麻烦,秦蓁蓁摇摇头,隐瞒了真相:“我也不知道,只听那姑娘是这样称呼他,我便学着叫的。”
秦蓁蓁偷偷观察罗县令表情,见他眉头拧紧了,反问道:“县令大人可是知道这两人来历?您要是知道,还请不吝告知,好让我去报个恩。”
蒲扇着杏眼,秦蓁蓁显得人畜无害。
由于两家知根知底,罗县令也不防范她,便道:“这二位有可能是朝中大员及其内人,但身份存疑,若不是,那罪过可就大了。”
这话让秦蓁蓁心中一惊,若花辛与千叶真是贵人,那她即便能当个贵妾也是极好的,若两人不是,那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秦蓁蓁惊醒,犹豫片刻答:“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记错了?当时那姑娘说的是花还是华来着?唉!记不真切了,别因此让您想岔了。”
“华”罗县令又在脑中过起了名单,“华华倒还真有,天监司新任监天便是姓华,二十来岁就能掐会算,要不是朝中无此先例,差点就要当了国师,若真是他,倒好办了!”
二十多岁的国师,可真是年少有为,秦蓁蓁心底为自己眼光好而偷乐,憧憬起未来的生活。
正想着若以后两人有了孩子,起什么名,秦蓁蓁才猛然想起:不对,这是自己为了欺瞒县令瞎编的说辞,县令对上号当真了,怎么自己也跟着当真了。
但转念一想,花辛只说了自己叫“花辛”,却没讲明是哪个“花”,哪个“辛”,看俩人的打扮大富大贵,万一确实是自己听岔了呢?
秦蓁蓁想入非非,没注意自己脸色已经变了几遍了,且全让罗县令看在眼底。
“你这小丫头又想什么呢?怎么乐一阵愁一阵的,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这才回了神,秦蓁蓁装作正色,打岔道:“这华公子来头这么大,我想着我得怎么报恩,才入得了人家的眼呀!”
“啧啧!”罗县令砸吧着嘴摇头,“要真是华监天,你怎么报恩人家都不稀罕!”
“那”
似是觉得小丫头片子不能再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罗县令换上不耐烦地嘴脸打发道:“你这丫头可别闹了,不管真假,都别淌这滩浑水,赶紧回家去,省的你老爹操心!”
“可”秦蓁蓁还想从中周旋
这时门窗紧闭的房间中传出威严男声:“何人在外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