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
“我还是好好读书,钻研物理,说不定将来能研究出宇宙的奥秘。”
张钦洲想了想:“我带你去见鬼行了吧?”
司怀脚步一顿,有些惊讶:“你不是说鬼怕我的阳气么?”
“我有办法,能让你见一见鬼。”
张钦洲挺直腰板,扬起下巴:“我可是华国道教协会前会长,别说让你见鬼,把你变成鬼都行”
司怀:“”
他脚尖一转,走向门口:“走吧。”
“等等,不得准备一下么。”
张钦洲喊住他,从抽屉里翻出黄纸和朱砂。
司怀坐到他边上,看着张钦洲提笔、落笔、在黄纸上画出复杂的符文。
他托着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的。
司怀伸手,摸了摸空白的黄符纸。
“好了。”
张钦洲放下毛笔,吹了吹符纸,递给司怀。
司怀扬眉:“这就能见到鬼了?”
“当然不是,这是匿息符,能掩盖一些你身上的人气。”
说完,张钦洲扫了眼桌子,拿起水果刀。
司怀脸色变了变,本能地伸手拦住他:“你要干嘛?”
张钦洲解释:“我虽然不是极阴之体,但也是阴年阳月阳日阴时出生的,阴气重,我的血能帮你遮掩一部分阳气。”
血?
司怀皱眉:“我不要见鬼了。”
“不行,我符都画好了,你说不见就不见?”
不等司怀说话,张钦洲转身背对他,刀刃对着食指指尖,小心翼翼地划了道几毫米的伤口。
他嘶了一声,连忙用力挤了挤。
司怀看了看,嗯,伤口快愈合了。
他松了口气,盯着张钦洲用力挤,终于挤出了一点血丝。
“昭昭其有,冥冥其无……”
张钦洲低声念咒,用血在司怀掌心画了一道符文。
司怀低着头,一阵凉意从掌心钻到了身体内,冻得他打了个激灵。
“走吧。”
深夜
路灯昏暗,路边的商店门窗紧闭,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黄澄澄的车灯照亮了整条马路。
司怀四处张望着,别说鬼,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
“老东西,在哪儿呢?”
“在找呢。”
张钦洲仔细地看了看,这条街上没有鬼。
准确的说,是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