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美作叫住山口。
“找两个丫头过来伺候母亲。”他刚才不是说过么。
“然后呢?”
“回宴席招呼客人。”
“跟着呢?”
“你想问什么?”
美作卡壳了,其实他想问问山口今晚打算在哪里过夜,当然这么问的原因他要夜探山口组找出关押人质的囚室,但这个原因是不能让山口知道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山口好脾气的重复这个问题。
“没什么,你去招呼客人吧,我留下照顾母亲。”
“好。”
山口走的很快,丝毫没有怀疑什么。
宴席是凌晨才散的,山口家的弟子依次把宾客都扶进客房后开始打扫卫生,从始至终山口都在一旁盯着。等确定整个山口组的人都进入梦乡,山口盘腿在长廊坐下,解下的礼服随意丢在一边。
山口坐下没多久,走廊另一端走来一个女人,女人走路踮着脚尖猫儿似的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近到山口跟前,女人变戏法般的拿出一罐咖啡递过去的同时笑问结婚是什么样的感觉。
山口接过喝起来,大概是口渴极了,一罐350l的咖啡三两下就见了底,喝完了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回答说没什么感觉。
“一点点都没有?”
“没有,不信你下次可以自己试试。”
“算了,我才不要试这个。”
女人在山口身旁坐了下来,两人肩挨着肩静静的坐满半个小时,这时女人有些坐不住,眼睛左瞄右看的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身上有虱子啊动来动去干什么?”
“我紧张。”
“为毛要紧张?”
“你不是说副部长很厉害。”
“她厉害个屁。”
“你明明和我们说就算用三昧真火也未必化得掉了她!”
山口横了女人一眼,“我只是说未必,你就直接判定我打不过她是吧。”
“我不敢,你打输了我们也死挺。”
“你知道这点就好,狗崽呢?”
“埋伏起来了,不过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今晚也不会来吧。”
“今天花泽过来传信,她会来,但是不知道是她自己来还是找些喽啰探路。”
“我希望是喽啰。”
“你真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活着比什么…”
女人突然失了声,抖颤的手指指着从墙头攀爬而下的蜥蜴状生物,这些生物数量过百,头部有一对猩红的眼睛,所经之地留下一滩黑乎乎气味难闻的粘稠物。等这群蜥蜴爬近了,女人的身体抖的更厉害,因为她已经看清那些根本是一群人状的怪物。
“这疯婆子!”
山口拎起双膝已软的女人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