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起她的手,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学坏了,谁教的?”
“没有。”白泽鹿任他咬,“夫君把泽鹿惯坏了。”
“还说。”
千清“嘶”了一声,作势又要咬她,“你意思是这是我的错了是吧。”
“别咬,夫君。”
她很配合地表现出了被威胁后的正确姿势,摆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什么意思?糊弄我?我真生气了啊。”
不等白泽鹿开口,他忽然叹了口气,拉着她往寝宫走,“算了,我惯的,这样也挺好的。”
就这样,才感觉像个人。
之前那样,太不真实了,好像随时都会飞走了一样。
御花园里寝宫很近,回去并没花多长时间。
在外室时,白泽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视线随意一扫,发现挂了一幅新画上去。
她走上前,才看清是自己的手笔。
角落里还有她题的一个“清”字。
但现在,底下还多了一行字——“小泽鹿的第一幅杰作”。
就和评语似的。
虽然摆在这里,不一定会有外人看见,但进进出出的奴才们总归是能看见的。
像是炫耀一般,光明正大地挂在这,还特意加了一行字,深怕不知道是她画的。
见她停在画前,千清说:“别不好意思,这样一看,北元的王和王后多恩爱啊。”
白泽鹿侧过来看他,“泽鹿没有不好意思,不过夫君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
千清像没听见似的,重复了一遍。
白泽鹿不说话,还是看着他。
千清咳了一声,“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做一些不好意思的事了。”
她转过身往里走了。
“……”
“我只是说说!”
千清在后面,音量提高了点,喊道:“小泽鹿,你能有点良心吗?我给你暖了一路的手,就这么随口一说,而且现在天还亮着……”
白泽鹿忽然脚步一顿,而后头也不回地进内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