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乔纵。
她呼出了一口气,撑着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沈皙栀清醒了点儿,从洗手间走到病床的那条路上,沈皙栀往椅子上看了一眼。
这一眼莫名其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过去。甚至,在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心里还带了一点点、微弱的希冀。
那感觉难以形容。
可在看见空着的椅子时,起初的那种松懈的情绪一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缓慢的涌上来的一股很淡的失落。
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然而起初悬挂着大石头的绳子已经习惯了它的重量,也做好了一直悬挂着的准备。
可就在此时,石头没了。
于她而言,便是——乔纵走了。
沈皙栀抿直唇角,将自己摔进了病床上。
她手捂着脸,很久很久没有动作。有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滑出来,带着温热的触感。
她在难过什么呢?
她和乔纵早就没有了关系不是的吗?
难道还能要求乔纵像以前那样宠着她对她好吗?
道理她明白。
只是,心底的某个角落里。
是酸酸涩涩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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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沈皙栀办了出院手续,医药费乔纵已经给她交过了。
这医院离她家不远,沈皙栀在西餐厅买了份早点,便慢吞吞的回家。
路上手机响,沈卿译的电话。
沈皙栀:“喂?”
大半年才给她打一个电话的沈卿译态度冷淡:“听说你住院了?”
“嗯,怎么了?”习惯了他的冷漠,沈皙栀摸了摸鼻子,问:“有事儿吗?”
沈卿译似乎是想了下,停顿了会儿:“乔纵去那边了,我拜托他去看你了,你见到他了吗?”
“……”沈皙栀说:“见到了。”
沈卿译:“那我挂了。”
“……哦。”
沈卿译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皙栀盯着黑了屏的手机看了五秒钟,吸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兜里。
另一头挂了电话的沈卿译给乔纵发了条消息:【我跟她说清楚了。】
乔纵没有回。
沈卿译纳闷的想,这乔纵到底怎么回事儿?明明他去国这件事儿压根儿就没告诉自己。而这时候却又要他跟沈皙栀说谎。
乔纵他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