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罗捕快看着秦长风厉声喝道。
“草民秦长风参见秋大人!”
秦长风听见喝斥,全身一抖只好跪了下来。
秋啸天坐直了身子,一脸威严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秦长风,问道:“秦长风,三天前望云村李金宵致死一案,你可认罪?”
秦长风立刻回应道:“回大人,草民不认罪,李金宵不是草民杀死的……”
等秦长风复述完案件的前因后果,秋啸天脸色一沉问道:“你说李金宵在你家摔死的,可有人证,物证?”
秦长风想了一下道:“回大人,没有人证,物证嘛……也没有。”
秋啸天冷冷的道:“人证物证都没有,你还狡辩什么?据验尸官提供证据,死者李金宵胸口、腹部等多个部位有明显伤痕,是怎么回事?据人证讲,死者生前与你发生过激烈的打斗,而且你也重伤了他,这事实吧?种种迹象表明,死者李金宵致死一案,就是你打死的。”
堂堂县令就是这么断案的?这也太武断了吧?秦长风想到这里很是不服气,大声辩解道:“秋大人,李金宵身上有伤不假,可不足以致命。他就是逃跑时摔倒磕死的,额头有伤痕,这个不是假的吧?”
秋啸天坐直了身子,威严的道:“大胆草民,你这是在狡辩!明明就是死者被你重伤后倒地而亡的。”
话毕,他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带人证上来!”
“威武!”
两侧的衙役发出“威严”之声。
捕快罗青云立刻走上前去,小声的提醒道:“秋大人,人证被杨指挥使全部控制住了。”
秋啸天微微一愣,问道:“人证不就是那个瘦小的乡兵吗?杨指挥使控制他干嘛?”
罗青云小声的说道:“这事,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说是我们县的乡兵参与了三个月前“”景翡鼓”城病变,乡兵全部被控制了起来。”
听到此事,秋啸天脸色微变,隐隐不安。
这时,秋啸天惊堂木用力的一拍,怒道:“大胆草民,犯了杀人之罪,竟敢信口雌黄?来人啊!把犯人押入地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秦长风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傻了,全身颤抖个不停,这县令也太草率了吧?案件还没完全梳理明白,这就定性结案了?
“秋大人,冤枉,冤枉啊!”
秦长风大声的哀求着。
围观的群众也是觉得这案件蹊跷,觉得案件还是有很多疑点,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县令两旁的县丞和县慰,眉头紧锁,似乎对于县令的决策也颇有微词。
这时,县慰沈玉成歪过头看向县令,小声的道:“秋大人,此案还有很多疑点之处,是不是……”
秋啸天瞥了一眼沈玉成,居高临下的道:“沈大人,你再怀疑本县的公平公正?怀疑本官的判决?”
沈玉成听到这话,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虽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秋啸天是临安县主事的人,在这一县之内,他的话就代表着绝对的权威!
沈玉成闭嘴后,看了一眼县丞,见他双目微闭,好像在云游。
秋啸天见沈玉成沉默了下来,黑着脸用力“啪”的一拍,道:“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