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爱上旅游了?
舒予白叹气,一面把长发挽起,露出纤白脖颈,一面倒了杯热水。
她套了件v领的针织毛衣,一字型锁骨,往下,胸口的皮肤在温暖的室内有些充血,白的泛粉,雪白透亮,胸口一片柔软,随着走动微微摇晃。
“跟萧衣一块儿去的。”舒予白端着水,试探着走去,在她身旁坐下。
她把水杯递给南雪,对方瞥一眼,别开眼睛。
“不用。”
很冷淡。
唔。
舒予白于是放下水杯,撑着头看她。
一天没回消息,生气了?
她倒是想回。是因为答应了萧衣,听她的,不可以回。当局者迷,萧衣说她有经验,给她支招,还说是要冷南雪一下。
她有些舍不得。
女孩发丝间轻盈浅淡的香气散开。
屋里足够暖和,南雪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脚踝露着,白而干净的脚藏进毛绒拖鞋里。似乎是刚洗完澡,发梢儿有些湿润,一下下地滴水,把透白的锁骨淌出一道水痕。
舒予白心底的渴望犹如藤蔓一般,生长起来。
她放下水杯,只轻轻拥住南雪。
南雪合上杂志,终于抬起眸子。
“只是看展?”
舒予白尴尬片刻,道:“不止。”
不止?
南雪眼眸里似有某种情绪流动,瞧不真切,她看着舒予白,过了会儿,却是安静了,又低下头看书。
“怎么了?嗯?”
舒予白又轻轻搂着她。
外头下雪,舒予白穿的厚,进了屋觉着热,早已把外套脱下。这样搂着,是很亲密的姿势,南雪细韧的腰,在她掌心,盈盈一握,冰凉的发丝、温热的脖颈离得那么近。
她的鼻尖轻轻呼吸。
呼吸洒在南雪耳畔,没一会儿的功夫,冰凉的耳垂已经红了。
南雪耳朵敏感,微微的不自在。她目光抬起,瞥她一眼。
视线刹那停住了。
长长的乌发挽起,雪白脖颈弯曲弧度好似天鹅,屋里热,雪地里刚进来,锁骨泛着红。薄毛衣贴合着身体曲线,她本就是偏丰盈的身材,很有女人味儿,细腰,底下一条短裙。
她就这般微微偏过头,眼眸似含水,一如从前,耐心又温柔的表情。
两人离得近。
呼吸湿润缠绕。
对视瞬间暧昧,南雪垂下浓睫,目光滑落在她唇上。
饱满,光泽,柔软。
停顿片刻,她忽的站起身,问:“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