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激进了,上弦可没有这么好收拾,恐怕要出事!
玉壶那一身鳞片硬度堪比金刚石,就凭刚刚成为柱的无一郎,肯定斩不断他的脖子。
下弦六是黑风双煞,要是不同时斩首他们是死不了的,而且那两个笨蛋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看不出人家只用脑袋做诱饵,为的就是用带毒的镰刀砍他们一下?
至于半天狗最强的分身,其实是四分身合一的憎破天,老炎柱也悬了。
猗窝座原时空本来就能突破界限,断头重生,即使行冥短时间也拿不下他。
但这都是已知的,最让我担心的就是童磨,如果他用有感情的话,恐怕也会突破界限吧!”
“结束了!”蝴蝶忍转身收刀。
站在不远处的碳十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刚想说些恭喜的话,突然脸色狂变。
“小心!”
蝴蝶忍双目一凝,猛地回身刚要拔刀。
一只如铁钎般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将她举过头顶!
“我说过,我不会死的!”
童磨的无头尸身一只手掐着蝴蝶忍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插进胸口的,那把仿佛赤红火炭般的木剑。
嗤嗤的声不绝于耳,这阵焦糊的味道从他的手上传了出来。
但他却没有放手,而是忍着手掌完全烧焦的剧痛,缓缓地将木剑拔了出来。
“真的好疼!”
童磨甩手将木剑远远的丢了出去,烧焦的手掌则在肉眼可见的愈合着。
而那颗被砍掉的脑地,断口处已经长出了两只手,它用手指当脚的爬了过来,将自己安在了断裂的脖子上。
稍微活动了下脖子,童磨看向蝴蝶忍,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忘了告诉你了,上次我被青色彼岸花的光芒照到之后,我就算被日轮刀斩断头都不会死呦。”
几米外的悲鸣屿行冥听到动静,连忙挥手甩出连在流星锤另一端斧子,斩向童磨的手臂。
而被他砸碎脑袋的猗窝座的尸体,却猛地抬起手抓出锁链,将斧头扯了回来。
行冥心里一沉,虽然他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刚刚已经濒死的猗窝座,居然又活了过来!
“又一个断头不死的吗?”
猗窝座此时已经长头完毕,他扯开嘴巴大吼:“连那家伙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可以!”
他双手竭力的扯着铁链,脚下十二瓣雪花状的“破坏杀·罗针”不停的转动,似在似在寻找行冥的破绽。
行冥的眉头深深皱起。
此时蝴蝶忍已经被掐的脸色发紫,马上就要窒息了,突然一道亮白的寒光闪过,童磨的手臂掉落在地。
蝴蝶忍急速的喘息着,久违的空气再次涌进肺部,让她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明起来。
居然是手持短斧碳十郎,挡在了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