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眼看着沈元宝热血上头,不顾一切地就要冲向那几个大块头护卫,不由得心头一紧,小脸瞬间皱成了包子。她急忙上前几步,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揪住沈元宝的衣角,“元宝,你别冲动啊!他们可都是大罗金仙,你……”话音未落,陆云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稳稳地拦下了她即将迈出的步伐,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浅笑,“放心吧,暖暖,元宝心里有数,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正如陆云所言,沈元宝虽然一副鲁莽样,但心里早有计较。只见他身形一晃,便已冲到了王思年的护卫面前,而与此同时,那看似平凡无奇的湖面忽然波动起来,一圈圈涟漪迅速扩散。湖中央那位看似年迈的撑船老者,此刻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那根斑驳的竹篙轻轻一挑,竟是引动了湖水中的法则之力。“哗啦啦——”随着竹篙重重敲击水面,几道粗壮的水柱仿佛有了灵性,腾空而起。精准无误地将沈元宝与那几个大罗金仙级别的护卫一同包裹在了晶莹剔透的水球之中,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奇异的静谧。老者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各位,这里是潋滟坊,讲究的是风月与和谐,还望诸位莫要在此闹事,坏了这里的规矩。”王思年一怔,看着眼前这看似普通的老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这老登居然敢对自己出手,但理智告诉他,能如此轻松控制住自己精心挑选的护卫,这老头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他暗暗咬牙,今天可是关乎王家能不能争取到大道玄音的关键时刻,决不能出任何差池。“哼,老头,你到底是谁?管得倒宽,别以为有点手段就能吓唬人。”王思年嘴上强硬,心中却是暗暗盘算着退路,他可不想因小失大。老者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年轻人,你可知潋滟坊为何能立足通仙城而不倒?小心祸从口出啊。”沈元宝在水球中也不恼,反而对着王思年戏谑地挑眉,“看看,这下可好,你的人被封印了,咱们还是先解决咱们的事吧。”王思年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冷哼一声,“好,今日算你走运,但别得意太早,咱们走着瞧。”王思年的眼珠子轻轻一转,向身边的护卫们递去了一个微妙的眼神。那帮训练有素的壮汉们心领神会,纷纷将手中刚欲出鞘的兵器缓缓收回,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与此同时,包围着他们的水汽仿佛收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悄无声息地化作细微的水雾,消散在夜风中,只留下一片清新的水汽味道。王思年瞳孔微缩,对撑船老者的戒备又提高了不少,能如此精细的控制水之法则,想必实力不可小觑。王思年整了整衣袖,神色恢复了平日里的高傲,对着那神秘的撑船老者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谄媚。“白老见谅,我等确是无心之失,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我们此行实乃为求音而来,无意间打扰了潋滟坊的宁静。”那被称作白老的撑船人,眼皮微阖,仿佛在审视着什么,半晌,他才悠悠开口,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既然为音而来,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潋滟坊的求音之会不等人。”言毕,他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在履行某种职责。王思年收回目光,转而投向陆云和沈元宝,眼神中寒光一闪,嘴角却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这次算你们走运,等求音会结束,咱们账可要好好算算。”话语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让周围的空气都凝重了几分。说罢,王思年大步流星地走向白老刚刚牵引过来的一片巨大的荷叶舟。那荷叶舟泛着淡淡的绿光,表面光滑如镜,显然经过特殊处理,足以承载多人而不沉。他的随从们紧随其后,一个个面露凶悍,但碍于主人的命令,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随着王思年一行人的离开,老者轻拂竹篙,沈元宝水球化为水花消散,沈元宝一个筋斗翻出水面,稳稳落地,对着云暖暖和陆云得意地挤眉弄眼。“怎么样,我这招‘借力打力’还算不错吧?”云暖暖又好气又好笑,轻锤了沈元宝一拳,“你啊,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沈元宝毫不在意,仍然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双手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嘿,我还真想看看,他所谓的‘好好收拾’是怎样的。不过,现在嘛,咱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云暖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行了,咱们也别耽搁了,潋滟坊的求音之会可不等人。老人家,我们也麻烦您带路了。”沈元宝也赶紧对云暖暖和陆云说,"对对对,我们也赶紧去吧,不然就赶不上了。"说罢,沈元宝恭恭敬敬地向面前的撑船人道了个谢,"白老头,这次真是多亏了您,不然咱们可就栽了。"他一脸诚恳,双手合十,作了个揖,那模样既滑稽又认真,惹得云暖暖掩嘴轻笑。接着,沈元宝死皮赖脸地求白老给他们一朵速度比较快的荷花。"白老头,您看,咱们这不是有急事儿嘛,能不能给咱来朵飞快的那种?以后请您喝酒,我包了!"说着,他还故意眨巴着眼睛,一副讨好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白老乐呵呵的笑着,露出几分顽童般的神色。“怎么了小子,现在有求我老头子的时候了,之前还总说老头子我吹牛逼!”沈元宝此时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着。“白老头,我这……我不……”沈元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撑船人捧腹大笑,十分开心。"你小子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啊,看你小子经常请我喝酒的份上,喏,这朵并蒂莲你们就先用着吧。":()我的七个姐姐绝色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