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是酒醒的样子。
辛尔咬紧牙把人挪到石墙边,确定他站稳不会摔跤才弯身捡钥匙,用最快的速度开门。
蔺向川抱着枕头侧躺在沙发上皱眉,辛尔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弯曲的手指不知不觉就落在紧蹙的眉头。
辛尔知道蔺向川那种痛,随时随地都会发作。
换做自己父母被人恶意害死,早就控制不住与仇人拼个你死我活。
就算父亲去坐牢,她不会有任何怨言。
她想不通的是,蔺向川为什么要囚禁自己父亲亲自找到幕后凶手,为什么还这样欺骗伤害她。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她收回手,为他松开领结,脱掉皮鞋。
走之前,她把蜂蜜水放在茶几上。
蔺向川醉酒的话,半夜三更一定会醒来找水喝,这是他的习惯。
辛尔要走,蔺向川拉住他的手。
“向川?”
还是没有醒,辛尔掰开他的手离开,刚走出别墅没几步,迎面遇上文笛。
从餐厅出来后,蔺向川说有事便离开了,文笛就知道和辛尔有关系。
“这么晚了,你找向川做什么?”
辛尔并不想回答,自顾自离开。
文笛追过去,“向川亲口告诉我,你们分手再也不会有以后。
你一看就知道是识大体的女人,外面有权有势的男人挺多的,你不要再纠缠我家向川!”
“莫非你接近蔺向川是为了权势和财富?女人不要瞧不起自己,靠自己的能力也能够做到。
不然的话,哪天大树倒了,你这只早就忘记怎么飞的笨鸟会被活活摔死!”
文笛扬手要扇过去,辛尔抓住她手腕,“我这是在教你,不爱听就老老实实离开!”
说罢,她用力甩开那只一看就知被精心保养什么都不会的手。
“你也就对我说教而已,也是嘛,被男人甩了怎么会听得别人的劝,我祝你永远都遇不到良人,孤独终老!”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种人。
辛尔左耳进右耳出,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怎料到文笛再次追上来。
“把向川家的钥匙交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