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
道:“他们三人已经到了年纪,正在选封地开府,这些日子想必正在为此事忙碌吧。”
“就惦记着这几亩地!没出息!”
太子笑答:“若是能将封地治理妥当,也算是与国有功了。”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说道:“只是父皇,冬猎快要开始了,如今您身子不适,是否改日?”
“改什么改!”齐帝瞪了他一眼,“朕身子骨硬朗得很!”
太子点头称是。
齐帝又道:“这些日子就不要让司江心入宫了!看着朕心烦!着人去通知一声,冬猎的时候伴驾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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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
季清娴正与母亲慕容氏为司明月挑选合适夫婿名额,听说了齐泽登门提亲一事后也是有些意外,手上动作一顿,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挑选的名帖。
倒是慕容氏听见后有些坐不住了,她望向自己的女儿说道:“先前也未曾听你说起过她与五殿下交好,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么一出?”
“是女儿的错。”季清娴平淡道,“五殿下与司姑娘却是有过几面之缘,是女儿不曾深想。”
慕容氏看着手中名帖犹豫,想了想后说道:“罢了,送名帖也是好意,她司家总归得收下。”
“母亲且放心。”季清娴安抚道,“司家是不会和皇族联姻的。”
慕容氏意外地看着她,后者轻笑一声说道:“李姝月歆慕五殿下多年,她怎么可能会让此事成真。”
她一语道破关键,慕容氏这才恍然大悟。
李怀敏平日里横行霸道,又心悦五皇子,而李家也有意促成此事。这些是临安城众人皆知的,如今这事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么?
想到这里,季清娴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并不反感李怀敏,但是对方的横插一脚或许正好是她乐意看见的。
“咣当!”
李府后院内,瓷器破碎之声接连不断。
李怀敏的贴身侍女,那名圆脸少女,正领着一众家仆抢救屋中的瓷器,然而无论怎么动作都比不上李怀敏砸得快。
很快屋中便是一片狼藉,圆脸少女护着手中的瓷器躲在角落看着已经状若疯癫的李怀敏瑟瑟发抖。
她将瓷器收在怀中,整个身子
蜷缩起来,生怕被暴怒中的李怀敏发现。
倒不是她爱惜这些瓷器,实在是因为李府有家规,若是瓷器破损,无论何种原因,他们这些做仆役的都要跟着受罚。
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躲藏着,暗中祈祷这件事情可以快点过去。
李怀敏砸了一个又一个瓷器,很快屋中就一片狼藉。
只见她双目圆瞪,眼眶发红,失去了发泄途径后的她双手握拳,十指指甲陷入肉中,很快就可以看见有淡红色流出。
“司!江!心!”她几乎是发狠一般地说道,“本小姐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