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葬的。”
最后还是膳房的主厨出来解了围:“这小骚马才不喜欢阿锄呢,它最喜欢马厩里面膘肥体壮的马,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能令它叫的大声的那一种。趁着阿锄你走了的时候,这小骚马还会把自己的口粮分给这种公马。真是了不得,成精了。”
“你胡说!禾禾喜欢的是小母马。”阿锄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主厨叹口气摇摇头,不知道该怎样让他接受母马和这匹叫做禾禾的小骚马都是情敌的事实。
这种事情依旧不是特别重要。
幼年的纯洁阿笙听不懂这个话,但是这不耽误她的断章取义:“也就是说,禾禾特别喜欢大声嘶叫?”
怎么说呢,虽然其实并不是完全的喜欢嘶叫,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事情还是成立的。
毕竟,睡眠质量不如阿锄好的主厨是夜夜都能听到这小骚马在快乐的嘶鸣。哦,在其他公马不需要出去驮人的时候,白天这匹小骚马也会愉悦地鸣叫,有时候还会被三四匹为了口粮上缴公粮的公马围绕。
怨不得最近的马崽子降生率创了新低,甚至小母马也和小母马搅在了一起,这个事情就比较魔幻。
于是主厨也跟着放下颠勺,喝下一杯凉透的茶:“也可以这么说吧。”
拍拍手,阿笙眼睛快乐地眯起来:“这就好。我从前看《世说新语》的时候,读到过一个故事,一位叫王仲宣的名士特别的喜欢驴鸣,在他死后,文帝曹丕前去他的墓地看望。”
一个喜欢驴鸣,一个喜欢马啼,确实可以用来参考。
这位名士的知交好友很多,曹丕就对一起来结伴探望的好友道:“仲宣这人最爱的就是驴鸣了。我们作为他的朋友,也没法做别的什么,就每个人叫一声给他听听吧。”
一时之间,各种驴鸣在王仲宣的墓前不绝于耳,让听到的过路人都感叹友情至深,这名士当真好人缘。
阿锄难得沉默了,“这,这也行?”
“做不到也没有什么。”阿笙体贴地拍拍他的肩,“毕竟这是名士专属,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从小就对名士一词有着复杂感情的阿锄猛地一跺脚,“这有什么的?曹丕都能做到,我自然也可以!”
于
是膳房中的大家纷纷为他鼓起掌来,“不愧是阿锄,真是人马情未了,府中哪个主子能及?”
被簇拥着送到禾禾墓前的阿锄咽了口唾沫,转头向阿笙道:“你们和我一起吗?”
阿笙严肃地摇摇头:“当然不行。”
就在阿锄要皱起眉头的时候,阿笙解释说:“我又是禾禾的友人,甚至不识得禾禾,怎么能送葬?”
此话有理。
午时三刻,秋高气爽,阿锄驴啼。
连梨子水都忘记喝、听得津津有味的谢涵秋猛地顿住:“等一等,不过这事和崔公子有什么关系?”
阿笙给自己倒了杯梨子水,还又往里面添了块冰糖,润了润喉,“你马上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个________写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