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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打算二合一(第2页)

贺廿的生母是蒙丹公主,尚未把贺廿生出来就已经仙去殒命,产婆把贺廿直接从蒙丹公主肚子里拽出来的时候脸色青紫,可以说他能活着都是奇迹,当时大夏和蒙丹开始交恶,蒙丹公主难产而亡,皇宫迎来一片血洗把她带来的仆役尽数除去。那贺廿的胎记是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形成?

出生生母就这样惨烈的即死,贺廿背负上克父母的名声,再加上他和蒙丹的关联,定康帝几乎已经忘了这个儿子的存在,太后也很少提起他。裴宴对这位皇子也非常陌生,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听说十三皇子的消息,应该是定康二十九年,皇十三子廿出使蒙丹,以己为诱,引敌入瓮,辅助七皇子大破蒙丹。次年七皇子班师回朝,百官朝贺,十三皇子却无人提及,那时他才听翰林院的老大人说起这些过往,语气中满满都是叹息。

现今大夏虽没有和蒙丹正事宣战,但是近年来两国边关纷争不断,尤其年初蒙丹集合草原勇士杀烧边境百姓,强抢大夏子民,引起民愤,不仅是军队内部,就是文武百官对蒙丹都颇有怨言。身上流着蒙丹的血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一定程度上亦是贺廿活得如此凄惨的原因。要是再让人知道他身上还有独属蒙丹勇士的标记,恐怕……

裴宴闭了闭眼,活着就够艰难了,何必多生枝节。只是,现在该怎么办?裴宴看向榻椅上闭着眼睛的贺廿,苦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你可真给我找麻烦。”

贺廿挣开眼睛看向裴宴,眼睛中阴郁不减。

“睡吧,睡醒起来一切都好了。”裴宴帮助他合上眼睛。

就当是感谢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感谢他结束了战争,让边疆数十万百姓免受战争之苦,就当他是替上天来弥补他的。过去就是往事,人总要向前看。

要是往常,红昭肯定再劝一劝,毕竟自家主子行事向来不靠谱,随着性子想怎么做怎么做,但是眼下红昭却没有多说,总觉得主子醒来后说话办事都让人十分信服。

裴宴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站了起来,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是要靠爹爹呢,还是要靠爹爹呢?这是一个好问题。

想到这里,裴宴写了一封信递给红昭,让她派人尽快交给自家父王,虽然有先斩后奏的嫌疑,但做父亲的总不能当众拆自己孩子的台……吧。

裴宴不十分确信的想着。

“太后娘娘到,三皇子到。”门口传来通传声。

裴宴抬头,就看到着急走过来的吴太后和贺晋。

“皇祖母不用担心,我一点事儿都没有。”裴宴忙起身去迎。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长教训,就算屋里暖和,也不能只着中衣。”吴太后着急的拉着裴宴往被子里塞。

“是是是,皇祖母说的是,”裴宴附和着,顺着吴太后的力道躺到罗汉床上。

“你这孩子,嘴上说的好听,却一直不长记性。有善心是好事,但也不看看自己的情况,你自己尚在病中又还是个半大孩子,却不自量力去救人,这是救上来了,要是不小心把自己搭里,你让皇祖母怎么跟你父王交代。”吴太后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是当时没多想吗?要是早知道会让皇祖母这么担心,我定不会这么鲁莽。”裴宴这话不全是哄吴太后他是真有些后怕,不过嘴角处莫名的自豪让人看不过眼。

惹得吴太后拍他胳膊,又不舍得用力,隔着被子裴宴根本感受不到力道。

“二堂弟可莫要耍宝了,皇祖母担心你呢。”贺晋笑着提醒。

“我当然知道,皇祖母最疼我。”裴宴抱着吴太后的胳膊,笑着说道。

贺晋淡然的笑着,嘴角上扬的幅度都没有变化。

“你这孩子,”吴太后点点裴宴的额头,嗔怪道。

“怎么不见十三弟,他没事儿吧?”贺晋问道,关切地向四周看了看。

“看着精神还不错,这会睡过去了,也没见发热,想来没事儿的,祖母要看看他吗?”裴宴没理会贺晋,转而看向吴太后。

“他年纪小又刚睡下,哀家就不见了,等他养好身体再着人送回皇子卫所就行了。”吴太后摆了摆手,兴致缺缺。

裴宴一愣,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吴太后信佛,讲究因果报应,贺廿出生丧母,单是这一条他就和“不幸”二字划上了等号,但凡后宫之中有个真心护着他,他也不至于如此。但是亲耳听见素来对他爱护有加的老人这样说,裴宴还是有些不适应。悲哀的人就是这么悲哀,他们既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又无法挣脱别人批的命格,最后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十三弟无事真是太好了,我虽然与他同住皇子卫所却鲜少有时间与十三弟相处,我去看看他。”贺晋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情绪,声音依旧温和。

裴宴眯眼,抬头看向贺晋,笑:“兄长去吧,十三弟就在里间屏风后面,我留了红昭照顾他。”

“嗯,我去看看。”贺晋说着转身朝里间走去。

就在贺晋转过弯准备推开门的时候,裴宴往后一倒,做痛苦状,“皇祖母,我感觉头有些疼。”

“鱼儿,”吴太后焦急唤道,起身看向身边侍女,“御医怎么还没到?”

裴宴叹了一口气,短短几日他装病的技巧就越发炉火纯青,想想就心虚的慌。要不是身边有这么多看重他的长辈和朋友,这招术肯定不管用,但越是这样心里就越过意不去,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裴宴默默告诉自己。

“奴婢这就去催,”侍女着急的应了,转身就跑。

贺晋快步返回,给吴太后顺气,“皇祖母莫急莫急,堂弟定没事儿,御医这就过来了。”

正巧这时候阿颂拽着葛御医到了,尚来不及说话就被带到了裴宴床前。

葛御医刚坐下,秦王也到了,他径直走到罗汉床前,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如何?”秦王问葛洪。

葛洪皱眉,仔细听脉,“令公子脉象并无……”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裴宴“虚弱”的睁开眼,“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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