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之唯问:“你之前不是有工作吗?”
白墨非摇摇头,有些无奈地道:“那工作没做了。”
鹤之唯听着没说什么。
乔濯道:“阿非被老板针对,上个月前就辞职了。”
王亚长叹:“所以啊,厌恶的资本家,就专门欺负我们这些打工的!唉,要是我们能自己创业搞个公司就好了”
顾清听着,眸色微闪。
乔濯笑谈:“创业那有那么容易的,还别说我们都还没有毕业呐。”
王亚说了一声也是,低头继续吃饭。
小葡萄坐顾清怀里,滴溜溜转的眼睛盯着桌上食物,小肉手一伸就要抓吃的,吓得乔濯急忙给他把手抓住。
顾清好笑,拿了一小点蘸酱的竹笋递给小葡萄让他磨牙。
散席的时候,几人都吃得有点撑了,鹤之唯将他们送回去后,不等乔濯下车,就直接把车给开走了。
顾清跟王亚站在门边满脸好笑,白墨非则是微微一呆,随后也跟着笑了。
而车上,乔濯却整个都绷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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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濯惊讶。
鹤之唯没在说话,直接把乔濯带到了他的那个小别墅里,两人才刚进屋,乔濯就被鹤之唯压在门板上亲的晕头转向。
“唔……你……别……唔……。”乔濯被迫仰起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鹤之唯将他压着,狠狠地亲吻够了,才喘息着将他放开: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你放假了,很想你呐。”
乔濯红着脸,没去看他:“我忙考试呢,那有时间。”
“我知道。”鹤之唯又吻了问他的额头,而后拉着他的手,朝楼上走去。
乔濯看着,顿时心跳如鼓,脸色越来越红。
他知道,上楼后将会发生什么,可是,他却没法在这个时候说不去。
他是在跟鹤之唯谈恋爱,是在跟个男人谈恋爱。
男人间的感情向来都是冲动而又本能的,认定了,就认定了,什么忍耐君子全都飞到爪哇国去,又不是男女朋友,还要顾及这样顾及那样生怕伤害女生。
但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孟浪了,乔濯也没去想,他只知道,上次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就沦陷在鹤之唯手里了。
房间里,动静响了半夜,乔濯被抱进被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一样。
鹤之唯坐在床边,垂眼看他,那双眼里全是柔情。
乔濯被看得不好意思,拉过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为什么想去红海?”鹤之唯摸着他的耳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