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发情期来的很快,直接走不动路,瘫软在座位上。
当时学校人都走光,萧致那时候还不知道谌冰需要抑制剂,就硬搂着安慰了半个多小时,哄得嗓子都喑了。
不过当时谌冰还小,症状并不严重。
此后还有过几次发情,都是萧致陪在身旁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搂怀里咬耳朵哄孩子哄宝贝疙瘩似的。估计是他那时候表现太心软,所以这会儿谌冰心安理得向他索求,完全不觉得有问题。
萧致屡屡拒绝,谌冰要不高兴了。
他微微皱眉,抿了一下唇,显得挺他妈委屈似的。
手伸出一半停在中途,可怜巴巴的,但又倔强。
看一眼,让人心都塌下去了。
“……”
没忍住,萧致重新坐到他身旁,探手揽着他肩膀将人搂进了怀里。
他缓慢地释放信息素。
冰凉逐渐与热烈交融时,谌冰上一秒还垮着脸,下一秒额头抵在萧致怀里,手臂紧紧搂住他腰,完全忘了刚才的芥蒂。
他轻轻呼吸,有些眷恋,有些贪婪,在萧致颈侧流连。
“啧。”下一秒萧致再捏着他下颌,“我不是oga,别咬我。”
“……”
谌冰轻轻点了点头,等萧致松开手,轻轻伏在他颈侧。
他闻着萧致身上的味道,气息终于平复下来了,但像块小黏糕似的,手指还攥紧,特别亲密地抱着萧致。
“还难不难受?”萧致问。
“……”
没得到回复。
谌冰这会儿闻他的味道闻得真舒服,柔软的头发蹭过他耳侧,软得不可思议。
片刻,他轻声说:“还要。”
“……”
还要?
萧致只能接着散发信息素,安抚情绪。
这日子真他妈造孽。
空气中双a的信息素不像其他人那样对立,反而水乳交融,十分融洽,甚至隐隐有了几分理不清的欲色。
谌冰猫儿似的蜷在他怀里,贴得很紧,紧到浑身都在发烫。
萧致喉头莫名有点儿干燥,觉得再不分出距离可能出大问题,但下一秒,他察觉到耳后一阵柔软的濡湿。
被什么轻巧的物事舔了舔。
“……”萧致说了声“操?”
他是alpha,腺体在牙齿而不在颈侧,所以被这么舔一舔并不觉得什么。
但缩在他怀里的谌冰,却因为尝到了原始的标记甜头,莫名有些兴奋和激动,试图起身将萧致压在身下。
怀抱他的姿势颠倒,萧致可以轻轻松松推倒他。
他调整位置试图制住谌冰的动作,但膝盖擦过去,衣料短暂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