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沈侯爷送走了游郎中,回到屋子里,看着沈延宗问。“爹,这事你就别管了。”沈延宗黑着脸,一想到马秋娘跟那男子不清不楚的,甚至可能从前就在一起,沈延宗的脸更黑了。“你这伤成这样了,我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能管了?”沈侯爷没好气的看着他,道:“才到奉天几日?郎中都看了两回了?”“爹,我累了。”沈延宗闭着眼睛,现在满脑子都是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你……”沈侯爷看着他这模样,似猜到了什么,也没有多说,转身就走了。晚上。马秋娘端着熬好的草药进屋,站在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刚进屋,沈延宗就将床边的茶杯砸到了她的面前,冷掉的茶水和茶杯碎片划在她的裙子上。马秋娘一动不动,她端着药,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直接就跪在了这碎茶杯和茶水的上面,膝盖跪着碎茶杯,浅色的裙子,很快就染上了血。“世子,你真的是误会了。”马秋娘哽咽的说着。沈延宗冷眼看着她,道:“滚。”“世子。”马秋娘没想到,沈延宗居然这么冷,以往都是哭一哭,哄一哄就好了,马秋娘她小心的将药放到了地上,道:“世子,该喝药了,不管世子对我有什么误会,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置气。”“滚出去!”沈延宗朝着她大吼着。马秋娘被吼的吓了一跳,刚要离开,忽然,就见着沈延宗下了榻,抓着她的手,她仰着头,眼含着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世子,我的心里,只有你啊。”沈延宗掐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的脸掐的都变形了,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沈延宗的脸放大,那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把马秋娘吓了一跳。“唔……”马秋娘的脸都要被活生生的掐没了。“贱人,孩子是不是也是个男人的?他为了你,一路追到奉天,你们偷偷见了几回?”沈延宗盯着马秋娘,从前看着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总会心软几分。如今……从前有几分心软,沈延宗的心里,就有多少的痛苦,他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马秋娘的手啪在瓦片上,划伤的血,让她尖叫。沈延宗冷眼看着她,道:“来人,把马姨娘送到柴房,关起来!”“是。”立刻就有小厮进来,直接将马姨娘押走了。“世子。”马秋娘一想着要去柴房,心都慌了,可惜,不管她怎么求情,沈延宗完全没有理会。马秋娘被哭哭啼啼的带走,沈延宗烦躁的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一个干净。“世子,药。”映月端着重新煎好的药进来,走路的时候,那都是挑着路走的,地上到处都是碎片,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不喝。”沈延宗烦躁的说着,抱着酒罐子的他,没酒了,直接又喊映月拿酒了。“世子,不能再喝酒了,再喝的话,您身子会遭不住的。”映月将药放在一旁。沈延宗将酒罐子丢了,看着一旁收拾着的映月,他长臂一伸,拉着映月,直接就往榻上去。“世子……”映月半推半随着沈延宗去了。她跟着去流放,若不是因为马秋娘,她早就跟了沈延宗了。……唐念听着汀兰的汇报,提醒道:“你去警告她一下,让她不要乱说话。”“是。”汀兰应声而出,唐念看着她的背影说道:“汀兰,你慢点。”“无妨。”汀兰微笑着,转身就出门了。唐念看着她道:“这成亲也有这么些日子了,怎么也没见怀孕??”“谁怀孕?”沈君柏走进屋,就听着她的嘀咕声。“我怀孕了。”唐念故意逗他。“不可能。”沈君柏想也不想反驳道:“念念,我一直有喝药的。”“你……”沈君柏想到果果是怎么来的,不由的吓了一跳,忙盯着她的肚子看,不确定的问:“难道还有漏网之鱼?”“嗯哼,鱼儿可没有漏,我没怀孕。”唐念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的笑了,道:“我是说汀兰呢,成亲也有一段日子了,也还没怀孕呢。”“那就好。”沈君柏这会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就说,一直吃游郎中开的避孕药物,怎么可能还能怀上孩子呢!“你,真不想再生了?”唐念凑上前,自从回来之后,沈君柏对女儿果果的喜爱,她是看在眼里了,那可真是当成掌上明珠疼爱着。“不生。”沈君柏连犹豫都没有,道:“念念,生孩子太危险了,而且,断奶又那么难受,我们不生了,有果果就够了。”“啧啧啧,那你这王爷之位,可没有世子继承?”唐念偏头。“有我们果果这位小郡主在,多好?”沈君柏揽着她道:“念念,我们陪着果果长大就好了。”“那当然了,我们是果果的爹娘,肯定要陪着她长大的。”唐念偎在他的怀里,等再安定一些,她其实还想生孩子!不过,这话就不说了。唐念坐直了身子,道:“对了,我打算办个赏花宴,一来嘛,给斌斌挑个媳妇,二来嘛,也想让借一借这些夫人小姐的身份,帮老百姓们,做一些实事。”“嗯?”沈君柏的眼底盛着疑惑。“当然是请大家买花呀~”唐念笑嘻嘻的说:“你看,霍静芸的带领下,我们曹家屯处处都有月季花,家家户户都种上几盆,我想呢,大家写上自己的名字,若是:()全家逃荒长姐一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