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肩头,细弱的脊骨,倒v发尾一甩一甩,水汪汪的香气里,她像练习站杆的鸟,难以保持平衡。
只是这张嘴从来要占上峰,徐知凛贴着她后脑发丝:“你怎么想,就是什么样。”
过很久,沈含晶翻过来,看他汗湿的碎发,压上强势的鼻尖:“有过其它女人吗?她们比我更好吗?”
惯性全在皮肤里疯长,什么都皱巴巴的,包括声音。
重逢后几回,这是少有的交流时刻。
烁亮的眼,一张脸被包在黑亮长发里,目光笔直又肆意。
一寸寸,徐知凛扫过她,眼角眉梢的反应,跟当年一模一样。
他甚至想起那一天,被她笑着拉过手,去摸那道干涸的血疤。
笑了笑,徐知凛膝盖触底,嗓子里磨出一句:“希望我有吗?”
沈含晶视线下移,看他喉结细陡的弧线,一边说话,一边跳动。
只是听到这句后,瞬间变了脸:“滚!”
她力道全卸,脚直接就要点地,被用力抓住。
徐知凛笑出声,如果有什么浮夸的表演,反而容易失真。但她不会,她擅长的,是利用真实。
比如就算不在乎,也要表现得张牙舞爪。
出来后,两人回到卧室。
徐知凛找来吹风机,给沈含晶吹头发。
她躺在他腿上,人像是已经睡过去,懒到甚至不愿翻身。
没人说话,吹风机开的冷档模式,白噪音不算太吵,规律得如同安眠曲。
发丝穿过手心时,徐知凛恍惚了下,想起那间逼仄的出租屋。
那时候也是这样,她躺或坐着吹头发,但多数时候是面对他的,嘴里有时候嘟嘟囔囔,说着当天上班的事。
吹完后,两人会躺在下来畅想以后的日子,要长长久久在一起,要共同努力,要存钱,让生活条件好起来。
甚至还说过,要几个孩子。
那时候多好,地方虽然不大,但充满了她的影子。
可原来太过年轻,是犯不起什么错的。
端午后,袁妙交接好手头工作,来了申市。
她本来就负责后勤的,到这边以后,给沈含晶分摊了不少工作,能抽身出来去忙忙别的事。
配送上的问题,沈含晶约过庄磊。
大概是徐知凛的关系,这回他再没有强行撩,人客客气气的,沟通上也很尽力。
任何事都没有一蹴而就的,沈含晶也清楚这一点,该急的时候急,不急的时候,人也放松些。
这天工作日,罗珍跟张国喜来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