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姜阮点头。“我们,在一起吧。”
如果,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再表现的真心一点就好了。
时滨白视线低垂,看着她纤细的手在自己的手掌里像是一握便可碎消的白玉。
。。。。“那就回去,把我们刚刚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完成下去。”
他低低的声音里掺杂着不难察觉的情动。
--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他扯下早就皱巴的领带,食指弯曲刮了刮自己的喉结,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还在往回抽自己手腕的姜阮一边往后躲一边说着好话:“我刚刚说过不会再骗你的,你应该相信我。”
时滨白还是没有放手,而是单手打开酒柜从里面拿出新的一瓶来,用大理石的岛台边缘将酒瓶的瓶盖开启,岛台上也留下了一点残缺。
“要喝一点吗?喝完也许你会好受很多。”
姜阮摇头,还在寻求着机会。
时滨白对她说的话都当做是耳旁风吹过,仰头喝去了不少的酒液随后放下酒瓶,打横将姜阮抱起进了卧室。
“时滨白!”
姜阮乱晃着要挣脱,但现在的他早就有了前车之鉴,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她。
如果之前姜阮做的事情能给他一点点安全感,他也不会想要这么着急的做点什么。
而事实上,从自己按照她的要求那样做后,姜阮就给他一种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虚无感。
那感觉让他抵触,让他心慌。
喝的酒权当做是自己道德阀门关闭的钥匙。
他需要一点实际的内容来告诉自己,他得到了她。
将姜阮抵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个人的加入深深陷下去,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腕骨,高举于头顶。
姜阮彻底没有了挣扎的一点余地,见时滨白停下她赶忙说:“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应该对我再有耐心一点,不要这么快。”
他看着因为挣扎已经分泌出晶莹汗水在脸颊的姜阮,喉结滚了滚,“你以为,你说一句我们在一起了,就算是履行承诺了吗?”
“你这样只会让我认为你只是想要和我随便玩玩而已,所以根本等不及。”
姜阮带着故作不悦皱眉质问。
时滨白笑了笑,手指指腹轻轻地在她唇畔上摩挲:“如果你愿意,明天回去我们先领证也可以。”
湿热交缠的气息堵住了姜阮后面要说的所有音节。
俯身在她上方的时滨白像是干渴了许久的人终于在沙漠中遇到一方清泉,恨不得投身进去,让自己浑身浸入,沾满她的香气。
衣裙被推到了哪里她已经辨别不清楚,房间里偶有凉风吹过让她忍不住抖了抖。时滨白发觉以后手揽住她的腰肢将身下的被子揭起盖住两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