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射只是没有想到,花朝会将丝绦玉坠作为护身法器,转赠大师兄武凌。
还好,还好。花朝没有被旋风卷走,也没有死在妖兽的爪牙之下,还好好的。
“我没有遇到闻獜。”花朝说,“我遇见的是一些境界不高的妖物,不算太难缠。”
花朝感觉到师无射抓着她手腕的手掌用力,也感觉到了他的紧绷,侧身拍了拍他的手道:“无碍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和谢伏分到了一起,他有欺负你吗?”师无射松开花朝手腕,面色冷厉,他没有在那两个刀宗弟子的记忆之中,寻找到太多花朝和谢伏之间的互动。
最多的就是傍晚他们一起驱赶宫殿地下的妖兽的记忆,但是师无射不信谢伏不招惹花朝。
他本就是个无耻之徒,在秘境之外便是百般纠缠花朝,花朝和他分在一个小境,他怎么可能放过机会。
师无射心中还有些说不上的酸,凭什么他准备万全,却也还是阴差阳错地和花朝分离,谢伏竟那么幸运和花朝分到一起?
师无射搜魂的时候,发现了谢伏对同门见死不救的事情,他暂时没有告诉武凌,因为武凌现在忙着检查各宗弟子异样。
他还发现了花朝被刀宗的少掌门欺辱,只是少掌门已经死了,师无射的闷气无处可发。
花朝总算找到告状的机会了,对师无射道:“欺负了,他不让我去找同门,还对门中修士见死不救!”
师无射闻言冷哼一声,道:“你放心,他会付出代价的。待回了门中,进了司刑殿,他别想站着出来!”
花朝“嗯嗯”猛点头,是该让谢伏好好吃点苦头体会下做人的不易。就是那之前还要多取一些他的血来缓解疼痛才好,她才不和他一起受罪。
花朝和师无射凑在一起说谢伏的坏话,说着分别的这些天,他们各自遭遇的一切。
花朝听着听着,又道:“九哥,你说各宗之间离心离德,有时候商议好的对战方式,还是会有人临阵反水,反助妖邪?”
“是的。”师无射想到各宗弟子原本商议好的策略,不知为何在紧要关头,总有一些弟子失心疯一般,带着其他修士乃至同宗同归于尽,眉头拧起。
“我和大师兄都怀疑队伍里面混入了妖邪,但是每天晚上,大师兄都会挨个弟子接触,以坤阳符文印辨认,可疑的人甚至会探入灵台识海查看,无一例外,都无异常。”
花朝越听越觉得熟悉,坐直了一些,看着师无射道:“你们有没有遇见鸟人?”
“什么?”
“就是生着翅膀和羽毛,却生着人脸还能飞的东西,”花朝指着这大殿之中的壁画道,“就是长那样的。”
师无射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壁画,摇头道:“没有。”
花朝皱眉,这黄粱秘境,上一世她没有进来,都是听来过的谢伏说的。
他确实在这秘境之中收服了羽人族,而师无射说的这种情况,很像是羽人族在发展眷族的手段。
悄无声息地寄生在修士之中,无论阵法还是驱邪的手段都无法检测,必须是用多种手段联合,才能看出一丁点端倪。
花朝想到上一世谢伏因为得到了羽人族,在各宗之间埋了无数的钉子,最厉害的时候,更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连得道的推演修士也难以相比。
到最后羽人族群遍布天下,那些进入修士身体的寄生虫,只要不被催动,就根本无法察觉,可一旦被催动,就是最好的棋子。而花朝到最后,也没能研究出寄生的条件,这种决定天下大局的私密手段,谢-->>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