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门口,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女使看见她出来,急急忙忙上来嘘寒问暖。
“王女,我们还要去凡间闲逛吗?您都在外漂泊奔波几个月了,真的不回修罗界吗?”
“回,现在就回。”岁歌伸了个懒腰,“找架灵马拉的马车来,我们坐马车回去。”
“那岂不是要几个月甚至半年才能回到修罗界,您这么慢,大王女只会等急了。”
“不会,她才不会急,”岁歌慢悠悠着枕着自己的手往草丛里随意走来走去,“你帮我传信回去,就说我要公开相亲,请修罗族适婚的世家女儿愿意的,都可以来试试。”
女使目瞪口呆地看着貌似潇洒的岁歌,“王女,您不会来真
()的吧?您不是一直对大王女她……”
“我最近改邪归正了,准备收收心,你赶快灵鸽传信给岁音,再准备好马车和小酒小菜。”
“可是灵鸽传信也很慢,大王女得到消息的时候估计您都已经开始相亲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快去办吧。”
岁歌笑着从腰间抽了雪白的手帕给草丛里的花拭去露水,并没有摘下而是凝视着不再言语。
见状,女使也不好再多劝解什么,大王女和二王女从小就吵吵闹闹到大,也不知道这回到底会怎么收场。
很快便安排了三匹灵马拉的马车过来,马车外面不怎么起眼,内里装饰着青色帐幔,铺着一层又一层的生绢丝锦,还有几个施了咒的剪纸小人,穿着戏服咿咿呀呀地开唱,权当解闷儿。
岁歌斜躺在马车中央,华服锦衣被她穿成皱巴巴一团,她握着酒杯一盏接着一盏饮下,很快便眼眸迷离,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回忆当中。
那是几百年前,殷九弱和扶清还没和好前,殷九弱唯一一次陪她回修罗界。
也是那次殷九弱与她和岁音游船时,因为在甲板上等太久吹了修罗界的邪风才生的病。
而那次的自己过分大胆,竟然当着一船侍卫和殷九弱的面,将姐姐岁音拉到房间。
现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岁音惊慌羞涩的声音,岁歌几乎完全陷入回忆中。
画舫上的房间摇摇晃晃,桌上洁白的玉兰花盛开,是岁音最喜欢的花。
“小歌,魔界少主殷九弱,你的妻子还在外面。”岁音不断后退,几乎坐在了床沿上。
“怎么了,姐姐,是要叫她一起进来吗?”岁歌脸上挂着无所顾忌的恶劣笑容,越靠越近,丝毫不给岁音留下任何能够逃跑的余地。
“小歌,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太过分了。”岁音不敢置信地看着岁歌,可恨双手被缚,压根反抗不得。
“什么话啊?”岁歌脸上恶劣的笑容扩大,单手勾缠着岁音的长发,如愿看见岁音面色晕红,眼底涌出晶莹剔透的泪,“姐姐你到底是觉得什么过分?是我说的话,还是……我现在对你做的事?”
岁音从小身体不好,于修炼一途进阶缓慢,虽然年长岁歌几百岁,但修为还是比不过这个名义上的妹妹。
此时此刻,被对方轻轻捏着手腕,便全身乏力,只能软在岁歌身下,任由她胡作非为。
“岁歌,你已经……已经和魔界的殿下成亲了,你不可再对我,做这样的事……”岁音话说到一半,就被岁歌堵住了唇,再多的声音也都化做了曼声娇吟。
岁歌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也渐渐加重,她忍了好几百年,当初还一气之下跑出修罗界,差点儿就没赶上破坏姐姐和别人的订婚宴。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只是她没办法看着姐姐和她不喜欢的人成亲,还什么都不做。
想到这里,岁歌轻轻挑开岁音银白色的腰带,更过分地入侵而下。
“岁音,你明明知
道我和九弱只是逢场作戏,为了应付那位疯魔了一样的太初神尊,()”她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估计你也是因为知道我和九弱是假成亲,你才这般放任的吧??[(()”
岁音呼吸困难,挣扎中衣襟散落露出一片瓷白的肌肤和玲珑白皙的锁骨,此时已经红透了一片,引人生出无限遐思。
“小歌,你放开姐姐,这里面有误会,我可以解释,”岁音偏过头,眼里划过浓浓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