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这场雪彻底融化了。
冬日的太阳还算温柔,体院的学生们恢复了室外训练,主操场和各个分操场上重新热闹起来。陆水这几天都中度满意,每天晚上队长都会带他去洗衣间洗衣服,趁着没人的时候亲一下额头。但是也有不满意的时候,新的计划又在生成了,陆水体验过耳垂的含吻,这已经列入了他的流程之一。
可是没有含吻了,只是额头亲亲。于是陆水将中度满意降为轻度满意,每天都在认真打分,同时事无巨细地进行记载,时不时翻看。
这天中午,午休结束后两人带队去陆上训练馆集合,馆内热闹非凡,大一至大四的人都在。男生和女生训练分开,倒不是为了避嫌,在训练场上性别是首先被模糊的特征,主要是因为科学训练和项目分别。
童嘉心心念念想着点仙女棒,在陆水耳旁念叨了一路。“点嘛,点嘛,你生日时候买的,咱们都没机会玩。”
“不行的吧?”陆水没玩过,于是很严肃地问潘歌,“仙女棒是不是烟花?”
“小烟花,可以玩一下。”潘歌想要满足每个崽崽的心愿,“过几天吧,咱们找个队长不在的日子,在宿舍里偷偷的。”
“呵呵,你觉得可能偷偷吗?”林鹿冷不丁地说,“就以队长光临咱们宿舍的频率推断,他是不是真想换宿舍啊?他恨不得住咱们门口了。”
陆水默默地转移视线,接不上这个话,也不能告诉他们顾风频频光临510实际上是他“不明显”的追求。面前是换衣间的衣橱,他刚要拉门又停下了,看着塞在柜子门缝里的陌生物品,迟迟没有反应。
“怎么不换衣服啊?”林鹿一把脱了T恤,不修边幅地靠在旁边问,“呦,这什么啊?”
顾风是A队,柜子离得比较远,听到动静后立刻放下了训练服。
陆水还在注视它,淡蓝色的信封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上面还用火漆做了一个金色的戳。潘歌和童嘉以最快速度靠近,纷纷对视一笑,笑声又把A队的人给召唤过来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围着陆水。
“这什么?”顾风一把抽走了信封。
“这是人家四水的,你干嘛没收啊?”水泊雨说,“这是私人物品。”
张清和汪在晨俩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趁顾风不注意把信封抢了过来:“这个一看就是情书啊。”
“好精致啊!”汪在晨用更夸张的语气,“我还没收过情书呢!”
“所以我们四水收情书了!”童嘉立刻敲定事实,“队长!四水他收情书了!我好兴奋!”
情书在汪在晨的手里,顾风再一次拿回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他没拆开,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和火漆戳,忽然问:“他收情书,你为什么兴奋?”
“因为替他高兴啊,而且也觉得好骄傲!”童嘉抱住陆水。
陆水紧张地看着顾风,有预感,他肯定要说什么。
“那你还可以更高兴些,其实我……”顾风说到这里差点没站稳,因为陆水冲过来打断了他的话,并且抢走了情书。淡蓝色的信封再一次到了自己手里,陆水在顾风身后狠狠地戳他的腰,警告他不许乱开口。
“咳。”于是顾风停了停,“其实我也觉得挺为四水高兴的,毕竟是别人的一片心意。”
陆水松了一口气。
潘歌和水泊雨同时看向顾风,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看完之后也可以适当地回应一下。”顾风又说,回过身看着陆水,“是吧?”
是才怪,不就是我没回应你嘛,陆水低下头,反复看着那封信,但是也没有兴趣拆开它。
自己又不是没收过表白信,只不过被人偷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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