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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柚到江鹤川办公室,庆幸自己还带了一束花过来。
如果说江氏大厦的外墙装修冷硬,那江鹤川的私人办公室就是整个大厦的缩影,黑白灰的装修,桌角尖锐,看起来很适合古代喊冤的人一头撞上,以死明志。他刚踏进去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瞬间变成了色盲,多亏蓝色的文件夹告诉他那是错觉。
待在这个办公室,空调的制冷都能有效了些。
陆柚看着江鹤川把他送的花插在花瓶里,自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托着腮,终于挑出个优点,“这办公室采光挺不错的。”落地窗,就两个字,亮堂,而且站边上,很适合装杯。
江鹤川插完了花,就去抱陆柚,像是吸猫那样蹭蹭,“下次来提前告诉我。”
“然后你提前一个小时在前台等?”陆柚给了男朋友一个脑瓜崩,驳回了建议。
江鹤川抱着人坐在椅子上,“我会高兴的久一点。”
两人对视,下一步就是接吻。陆柚被亲了那么多次,也算熟悉了,不会出现像之前那样忘记呼吸的丢脸情况,配合的吐出舌头,与另一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唇齿厮磨,仿佛要陷进去那般沉迷。陆柚很喜欢江鹤川身上的气息,草木混合着不知名燃香的味道,总会让他联想到在村子里的那场祭祀,在高台之上的江鹤川像是和山林融为一体了,无处不在的虫鸣向其传递讯息。
两人没有亲很久,因为陆柚把人推开了,想起虫鸣,他就记起了自己差点忘记的事,“你看。”
他往上撸了撸袖子,让江鹤川看他胳膊上的红点,那是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昨晚遛欢欢时一个没注意就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了,蚊子打算死前狂欢一把,咬起人来丝毫不收敛,“痒死了,是因为心尖蛊换给你了,所以虫子不怕我了吗?我离被咬死就差那么一点,小腿上也都是。你再给我个小草包吧,驱虫的。”
陆柚细皮嫩肉的,皮肤又白,稍微有点痕迹就很明显,一个个的红疙瘩在上面,都能连成北斗七星了,怪可怜的。
“世界上为什么要存在蚊子这种生物?”
陆柚正不理解,他胳膊就被亲了一口,“别舔,我已经很努力不去抓了。”打开封印后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办?
江鹤川说忍一忍,“回家我给你涂药。”
说是涂药,也确实涂了,只是小腿胳膊上的红包被药盖过去后,陆柚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胸口位置多了不少更大的“红包”。
亲亲亲,舔舔舔,陆柚怀疑自己在江鹤川的眼里是不是个超大型冰激凌。
陆柚手搭在男朋友后脑勺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之前帖子的影响,他总想往江鹤川下半身看,但因为他是躺着的姿势,并不能看到,一来二去的,他倒先有了反应。
偏偏还被江鹤川给注意到了,不平稳的喘气声,声线不知何时染上了暧昧的哑,仿佛压抑着什么,“舒服吗?”
陆柚捂脸,默认了。
脸刚被遮挡住没二秒,就被扒拉开,江鹤川亲亲他泛红的眼尾,手往下移,“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江鹤川的体温偏凉,在手上尤为明显。陆柚被握住,不受控的抖了一下,他脸红到滴血,原本抵着恋人胸膛的手往下滑,“东西都没准备。”
江鹤川:“我给你亲一亲。”
……
陆柚发现了,江鹤川真的很喜欢在别人能看到的地方留痕迹,故意留下烙印一样。他扯开睡衣领子看向镜中的自己,他扭头朝外喊,“订婚前几天不能这样。”那么多的长辈看着,小岛上可没地缝钻,往下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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