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诡感觉自己自讨没趣,但他又不想直接和明玉说自己坐不住,于是只好闭嘴了。
他仔细观察景鳞,发现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再仔细观察,发现他好像身子并没有贴着座椅,而是稍稍浮空,等于他在空中漂浮飞行。
赵诡:“……”算你狠……!居然为了不难受选择直接浮空飞行!而且还表现得这么自然!
这小子为了呆在明玉身边,真是太拼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诡没这个浮空飞行的能力。他当时也是在浮空岛上呆了一个月,所以他也没有一直飞行的感觉。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明玉终于受不了了,正好也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城,明玉就把飞机停在不远处,请两人做了阵,自己半死不活地去客栈投宿。
赵诡也已经到极限了,他尽量表现得有点活力,差不多是半死半活的样子。
他和明玉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开了两间上房,沉默地进房休息去了。
虽说袖里乾坤的阁楼里已经隔了两个小空间出来,但那都是地铺,睡得不太舒服。明玉盘算着,以后哟啊不要找个时间改建一下小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个空,应该请谁来做,要怎么做。
明玉在心里盘算着将来,整个人渐渐迷糊。
她睡着的时候,赵诡也忍不住睡了,只有景鳞一个人对着西斜的太阳,仍然清醒。
他手里也有灵石,但他还是没去开新的上房,对他来说睡不睡都无所谓。他上楼准备看一下明玉的情况,这几日他也在明玉睡着的时候给她输送灵力,不然她不可能连着开好几日直升飞机。
景鳞本想变成小鱼钻进窗户里,小心一推,却发现明玉忘记锁门了,他摇摇头,推门进去给她锁好门。
小金宝能自由进出袖里乾坤,它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正坐在桌上吃小点心,眯着眼睛,肚子撑成了大福形状。
景鳞走过的时候点了点它的脑袋:“店里的点心都要付钱的,你回头给她留点。”
金宝:“叽叽叽,叽叽叽。”管好你自己,小心我把你对她毛手毛脚的事说给她听。
景鳞先给床上的明玉施了一个清洁术,想了想,也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
“得罪了。”景鳞说了一句,“你这几日损耗过多,我必须与你双修。”
这么说着,他将明玉扶起来,伸手脱去了她的外衫,开始为她梳理经脉里的灵力。
明玉累得不行,睡得很沉,饶是如此,她也因充裕的灵力双颊泛红,景鳞不由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自己的气息似乎也乱了一点。
等梳理完了,月亮也到了天空正中央,景鳞松了口气,准备去榻上打坐。
就在他起身走过小桌时,一直没出声的金宝突然又“叽叽”了两声。
景鳞能理解它说的所有内容,他停住了脚步。
“什么意思?”他反问,“什么叫我的双修不是双修?”
金宝侧躺在桌上,以一个十分妖娆的姿势剔着牙:“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景鳞先是愣了片刻,再慢慢睁大了眼,他转头看向熟睡的明玉,整张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神情不知是羞还是恼。他好像做了一件非常了不得事。
原来人类的双修……居然是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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